他抿了抿嘴,回身將她擁進懷中,“看到恭兒就像是看見了二哥,讓我心中不安;我想,也許他是留下恭兒懲罰我的,讓我永遠記著他。”
她伸出食指壓住了他的唇,“過往不要再提起;我們隻要記住母妃說過的話,就好了。”
他攬進了她在懷,當然記得,若不是記得那句話,如今一切也就不會擁有了。
“帝王之尊,與天地同齊;我們的人生還長著;我們要享盡人生的歡樂,將一切苦惱都拋在腦後,待恭兒長大之時,你一樣可以傳國與他。”
聽了她的話,他手臂用力橫著抱起了她,“你說得對,當初取得這山河不過是為了博得你一笑罷了。”
“怎將一切的一切都賴在我的頭上?”她環繞住他的肩,撅起了櫻紅的唇,已示不滿。
“我若不奪得江山,又怎麼能娶你做皇後?”他將她放在鳳鸞上,放下了明黃帷幔。他說的話是真的,若是他不做帝王,就是夏侯楓做帝王;而他為愛,一定不會在放棄百花。
都說紅顏禍水,那是真的。他的女人又怎麼能讓別人奪去,一次是疏忽,二次是被人設計陷害,若再有第三次,他就再也沒臉混下去了。
柔和的夜色,透薄紗照在大殿內,投下細碎光點。
熏香的香味有些暖昧,暗夜,整個鳳臨殿的寢宮都被暖昧衝刺著。
層層墜地帷幔遮掩不住曼妙軀體的纏綿,糅合——
夜間那低低的喘息,深深糾纏,伴著玎玎脆響,宣誓著帝王與帝後愛的糾纏。
他從她起伏的溝壑間抬起頭,撫著她堅挺的蓓蕾,壞壞一笑,道:“從第一次見你,我就知道你是我今生要尋覓的女人。”
她腮邊一邊嫣紅,紅霞盡飛,“你以往有那麼多女人,怎知道就是我?”
“感覺。”言畢,他已挑開她修長雙腿。
見她纏繞住自己的腰,小巧的舌頭舔著自己櫻紅的唇,他深邃的眼底帶著咄咄的熱烈,一個用力挺進,“你感覺到了嗎?”
她蹙眉‘嗯’了一聲,“你越發的不溫柔了。”
他俯身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溫柔是留給最初的,如今若在溫柔,你豈不是會罵我沒用…”
“好你個夏侯鈺。”她才張開嘴,他就將他的舌頭伸了進去跟她柔軟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用力的在她最深處流連,灑下愛的種子。
他說:“我的一生從第一次見你起,就已經開始改寫了….”
她說:“正是因為你改寫了人生,所以才召來了我——”
他笑。
她笑。
兩人深深交疊在一起…,笑容裏是****的坦誠和相濡以沫的溫情。
一路走來,成也為愛,敗也為愛。
他愛百花,故此,瀝盡心血也要改寫命運;她愛鈺兒,故此才隱瞞包庇了一切關於鈺兒的事情。而今,他們是天下至高無尚的兩個人,誰還計較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