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豁然開朗,夏侯鈺粗魯的掀起百花頭上的紅蓋頭,看著她嬌豔的絕色,夏侯鈺回身坐在椅子裏,忽然兀自大笑了起來。笑畢他起身欲離開房間。天知道他心中有多少話,卻無法說出來?此刻心中百感交集;他更知道這個女人早已不是當初他看上的那個女人了。
然而,夏侯鈺蹣跚紊亂的腳步才走到房門前,百花已經快一步關上了房門,依在門扉上。
夏侯鈺凝眉望著她嫣紅的臉頰,忽然笑了。
“你不是想要我嗎?”百花開口淚卻已濕了腮紅,“我現在就給你。”她解開自己的紅裙帶,衣服一件件的在他麵前脫下。
看著她****的、美的無法形容的身子;夏侯鈺有些心慌;但這是片刻的的事,片刻後他走到她麵前,扶著她的雙肩將她從門扉前挪開,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春夜涼風襲來,吹著百花****的身子,她覺得有點涼,也許是心早已經涼了。
青嵐匆忙跑進房間裏麵來,關閉了房門,低著頭拾起地上的衣服披在百花的身上。
望著那扇燭火明亮的窗子,夏侯鈺依在回廊裏不停的喝酒;他心裏的苦與痛又有誰知道?
她繞了一圈回來,結果還是嫁給了自己;若是她先前不那樣拒絕自己,興許自己也不會那樣心灰意冷。
夜深邃的看不見五指;那星羅棋布的星辰可知道人心裏麵的煩惱?他明明愛著那個女人,卻一再告誡自己,不去沾染她;他比誰都清楚太後是個怎樣的人;也許,太後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所以,才給他與方百花賜婚;如此一來在太子心中,他就背負了個奪人所愛之舉。
如此一來,跟太子之前潛在的地雷就埋下了;太後此舉一是想激烈太子奮起;二是將他置之死地。這些,他怎會不懂?
此刻,深夜難眠的又怎會獨他一人?房中那人,還有東宮裏的太子二哥;他們三人恐怕以後都難以再入逍遙夢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