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一掌未能拍實,卻被人輕飄飄地架在半空:“我外祖他什麼都不知道。”
宇白卻不信:“若不是他說,你怎麼會知道世外之人的事?”
慕昱清俊美的麵上現出兩分不屑:“你以為,你們世外之人的事是秘密嗎?”
宇白冷笑:“鄭王爺咬死不認也沒用,柳進元,你違背門規,該當何罪!”
柳老禦醫看著慕昱清,卻是同樣的愕然:“師兄,清兒他說得沒錯,我真的沒有告訴過他門派所在,清兒,你還不快說,你是怎麼知道世外之人的事?”
宇白見他的神色似不是在作偽,有些半信半疑地停了手:“你真是沒說?那鄭王爺知道的事情,又該如何解釋?”
慕昱清沒有答話,但他那雙如玉般白皙的手上下虛握,手掌突然開始慢慢發紅,就像虛空握著一塊能夠反光的紅寶石一般。
宇白睜大眼:“這是炎派的功法,炎派覆滅這麼多年,功法是怎麼被你得到的?”
慕昱清放下手,神色傲然:“這就不是你該問的事了。”
宇白出乎意料沒有被他的傲然再激怒,看著他的眼睛,有些恍然:“看來,你的眼睛也不是頭風發作,而是你練功太急,火行上衝,燒壞了。”
柳老禦醫還是慕昱白剛剛發病,身體虛弱時給他把過脈,自那之後,他再也沒能摸到過外孫的脈門,一聽宇白的話,立刻就急了:“清兒,給我看看。”
慕昱清卻把手往後一縮:“我沒事,不必再看。”
柳老禦醫紮著手,神色透著幾分委屈,可憐巴巴的看著慕昱清。
慕昱清看不見,倒是宇白見了,不知是不是想寬慰他,解釋了一句道:“火煉成金,這一派功法原本就是如此,隻是旁人都是先燒壞其他的地方,你先壞了眼睛,真是奇哉怪也。”
慕昱清根本不聽他的話,當先一步,像是眼睛根本就沒瞎一般,跨過了門檻。
而柳老禦醫愁眉苦臉地跟在兩人身後,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原本愁苦的神色一變,頓時眉飛色舞,恨不得手舞足蹈起來。
“那倒不必。”蔣玥目光緊緊盯著那幾個飛掠的影子:“你直接按我說的做。”
雲萱眼睛一亮:“那迷藥你難不成還有?”
蔣玥翻了個白眼:“那怎麼可能?這個是我好不容易藏在屁——”
“行了行了,你快告訴我怎麼做。”雲萱立刻高聲打斷了他的話。
一想起她剛剛拿在手裏的藥是被蔣玥怎麼夾帶進地牢的,她就恨不得把手上的皮都搓掉一層。真是%&……嘔,太惡心了!
這人也真是忍得,忍了二十幾年才等到了她,把藥交給了她用到那人身上。
隻不過,雲萱覺得,她搞不好要辜負他的信任了。
“你把我放下,趴在地上直接求饒,那些人隻會恨我作怪,你隻怕是要受點皮肉苦,不過應該沒有性命之憂,我不怪你沒能救我出來。”
雲萱瞪眼:“你這是什麼話?不戰即降?我可沒這個愛好!”
任務一旦開始,怎麼還有反悔的餘地?
她還不信了,這些人再厲害也隻是個人,就是再強,能強到哪裏去?
“你抱穩了!”
雲萱手腕一翻,衝著當頭而來的那人虛虛一抬胳膊!
那人連叫都沒能叫出一聲,頓時從半空中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