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萱“啊”地尖叫一聲:“你怎麼會在這裏?!”
雖然她很想慕昱清,可她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癡情,連大白天裏做白日夢都能夢到他!
慕昱清眼色黑沉:這小丫頭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這是說的什麼話?自己不在這裏讓他這麼不高興嗎?
而他的衣襟裏,一隻白乎乎的小腦袋鑽了出來,腦袋上麵還可笑地頂著一片葉子,它吱吱歡叫著就要撲上去!
豹子!
豹子既然都來了,那這事肯定是真的了!事實就是,這個男人不知道打哪冒出來,又要把她逮回去了!
但這小家夥腿才倒騰了兩下,立刻就被慕昱清眼疾手快地捉住,一點也不憐惜地把它朝後麵一扔!
雲萱“啊”地叫了一聲:“你怎麼這麼粗魯。”
慕昱清嘴角勾出一個邪笑:“你還是擔心,你怎麼跟我交代,你再一次失約的事吧。”
他的眼前突然盯著雲萱某處不動了,他喉頭“咕”地動了一下。
雲萱這時才想起來,自己還光溜溜地呢,她一下捂住了胸,結結巴巴地道:“你,你別過來啊。”
慕昱清慢條斯理地開始脫衣服:“唔,突然覺得,泡個澡也是不錯的事。”
誰,誰信他會真的泡澡啊!
雲萱連連後退,突然又想起來一根救命稻草:“對了,蔣神醫說過,我還不能那,那啥。”
她前生後世都是貨真價實的處.女一個,別看她知道的多,連現場都看過,可她真的沒有一點經驗,看著那個人如狼噬的光,她真是有點害怕了。
而那個男人此刻褪下了外衣,看著她,就像在看掌中的獵物:“是嗎?蔣神醫大概沒跟你說,你服用了他這種藥物之後,我們,百無禁忌。”
百,百,百無禁忌?!!!
雲萱怒:怪不得這兩個在她走之前神神秘秘的,原來是在說這種不要臉的事啊!難怪姓慕的那麼痛快就把她放走了,他是打著回來就吃幹抹淨的好主意呢!
雲萱突然覺得,急著找藥解毒的自己簡直是天字第一號大傻瓜,這不是主動送肉給他吃嗎?
不提雲萱這裏的春光無限好,京城裏,雲琚也被煩得一腦袋包:“我說張小姐,你夠了吧,整天盯著在下,在下真的沒有一點樂子給你看!”
被點名的“張小姐”笑嘻嘻地歪頭看雲琚,一點也不為他的惡語傷人而生氣:“你說了不算,我覺得你樂子挺多的。”
雲琚真是拿她沒辦法,這幾天他勸也勸了,罵也罵了,怎麼這女孩子臉皮就這麼厚,怎麼罵也罵不走嗎?
他趁著過馬路時快速拐進一條小巷子裏,見那位張小姐沒追上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終於甩脫了。”
“甩脫了什麼?”一隻手搭在了雲琚的肩上。
雲琚嚇了一跳,急忙回頭,看見來人,鬆了一口氣:“我說童兄,你走路一點聲音也沒有,是要嚇死人不成嗎?”
被雲琚叫著“童兄”的那位淡淡笑著:“心裏沒鬼,還會被嚇到嗎?”
雲琚隻當沒聽出他話裏的試探,笑著搭了他的肩:“走吧,童兄,難得碰到一回,今天我做東,我們去滿江樓喝一盅酒,點個全魚宴吃吃。”滿江樓是城裏最貴的酒樓,一向是貴得有理,像在北方難得一見的魚宴,他們家就有財力一年四季供應上,當然,也要你吃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