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輪到秋燕被雲萱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雲萱可顧不得了,現在她和慕昱清絕對是求賢若渴級別的:“你跟我幹吧!”
秋燕“啊?”了一聲:“我現在不是在跟著你嗎?”
雲萱這才意識到,自己說得太現代了,別人根本不明白她想說什麼,忙換了一種說辭:“我是說,你跟我回我家,我給你工錢,你跟我幹。”
秋燕低頭,似乎是在盤算,跟著雲萱幹有沒有前途,她盤算了片刻,雲萱期間一直緊張地盯著她的臉,生怕她一搖頭說了不同意。
還好,她算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在算,最後點了頭:“好吧。”
雲萱大鬆一口氣:對這種極其稀缺的人才,如果對方死活不同意的話,她還真不知道要不要上威逼利誘大法,畢竟,這樣的人就算不能為己所用,若是落到別人手上了,也是一個相當大的麻煩。
還好,她同意了。
雲萱心情放鬆,便問道:“那你是不是那些年在靜妃那裏聽到了不少秘密?”
秋燕又呆住了,她過了片刻似乎才在恍然大悟:“是啊!這些應該是我聽到的別人心裏的想法,不是老天爺告訴我的,難怪我那幾年都在想著,感謝老天爺把殺父殺親的仇人送到我麵前呢,原來是我自己的本事啊!”
雲萱扶額:竟然是這樣,這人也算是間接的,叫傻人有傻福了吧?
不過,這個秋燕算計起靜妃來,時間地點人物拿捏得分毫不差,幾個該下狠手的,昔日相處的姐妹們也一個個地毫不容情,說起來,她也算是個有決斷力的女中豪傑了。
不過,有一個問題她盤旋在心裏已經很久了,此時再也忍不住,便問了起來:“你上次說的,你問的你們老家的事情,你說靜妃在那裏種了什麼田嗎?”
雲萱點點頭:“沒錯,她就種了一種害人的花,她每年都讓人把那花運到京城裏給她捎進來,她就在這裏頭提藥呢。”
“提藥?”雲萱一直以為靜妃隻是一個可憐的,被推上台上的傀儡,也沒想到,她居然參與得這麼深,連藥材的原始種植她都插手,甚至是引人殺了秋燕的全村。
任何一件事,隻要涉及到“屠”字,都隻有可能是大案要案,但雲萱這麼多年都沒有聽見有人提起過,說明這件事被捂得極深。
雲萱知道,靜妃的家世不顯,以她家族的能力,根本不可能為她捂得住這麼大的事,她的身後,必然還會站的有其他人。
但是現在秋燕居然告訴雲萱,靜妃有可能就是那當中慕後人之一,雲萱覺得震驚的同時,也有些好笑:該不會是差點毀了國之根基——太子的人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女人吧?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秋燕不知道是不是打開了談興,她的興致很濃,“是啊,靜妃每天都把自己關在房裏,就是在提藥。”
雲萱覺得自己被鄙視了:“這怎麼可能?她如果真的在提藥的話,我不可能一點證據也不知道的。”
至少總有什麼器皿,或者,是什麼味道吧。
秋燕奇怪地看著她:“你為什麼這麼自信?我才不信,隔著這麼厚的板子,你還聽得見聲音。”
雲萱覺得,她的腦子好像又有點不夠用了:“等等,你說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