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一陣急促的摩托車聲響,好像騎士回家捉奸一樣,對於這霍子旗司空見慣了,紅河鎮雖不是經濟落後的區域,卻也沒有大城市那樣繁華,出入的都是豪華寶馬、大奔。
摩托車是多數人的代步工具,起碼紅河鎮是這樣。
但是奇怪的是聽著聲音,是衝著自己來的,他扭轉回頭,隱約看的出是一輛八成新的五羊125摩托車,坐著駕駛員和一名乘客,全部戴著黑黑的偷窺,要在冬天這一點不令人奇怪,但這是酷熱的夏季,鎮上的居民沒有太高的安全意識,是不應戴頭盔的。
“飛車賊。”霍子旗向旁邊路牙子一躲,摩托車擦著他衣襟飛過去。的確霍子旗猜對了,這兩個人不是好鳥,後麵的乘客飛快的一傾身,抓過窈窕美女的銀白色小背包。
“我就說嗎,老子窮光蛋一個,怎能朝老子下手,如果是這樣,這飛車賊太他娘的不上道了。”
驀然,霍子旗升起一種奇異的心理變化,要想泡美女,必須有所行動啊。
若說霍子旗想做好事,這理由太過牽強,換了男性的背包被搶,他也可以幫忙去追,但必須先行講好價錢。先宰一刀,他才可能付出行動。
一切向錢看的社會嗎,做什麼事要講究效益,而對美女服務就不同了。
小時候放牛,牛不聽話亂跑,霍子旗都要奮力追牛,這次也不例外,和追牛的姿勢一樣,猛地彈跳起來,但是摩托車的提速太快,一下子就脫離了他猛撲的範圍。
“追”霍子旗信念中隻有這一個字,他清楚的知道前方二千米處有兩道障礙物,是防止汽車在路口超速設置的,如果飛車賊還想要命,在那一定的連續減速。
窈窕美女還在驚駭背包被搶的過程中,其他的人卻眼珠子駑出眶外一樣的盯住霍子旗的背影。因為這個少年的奔跑速度用飛馳電掣形容一點也不誇張。
其實霍子旗也發覺了這個現象,但他不明白,為何自己會奔跑出如此的速度呢?和摩托車始終保持原來的距離,雖說追不上,卻也沒被甩開多遠。
紅河鎮盛產優質無煙煤,多有大型高噸位車輛行駛,造成公路不堪重負,破壞嚴重,坑坑窪窪,並有散落的卵石,因此前麵的飛車賊也不敢開的太快,大約三十邁左右,但是人的兩條腿和這個速度相比,簡直太衰了。
偏偏霍子旗像一匹黑馬,一匹野性十足,昂首狂嘶的黑馬。
一股奇異的力量順著右手腕向全身擴散,霍子旗驚訝的叫了一聲:“古董手表。”
的確手腕上隱入古董手表的部位散發出淡淡的熱度,之所以霍子旗全身充滿了力量,這種力量很奇怪,源源不斷的輸到雙腳之上,致使他的奔跑速度能和摩托車相媲美。
霍子旗想象的一點沒錯,在兩片路障地帶,五羊25摩托車減速了,而霍子旗卻不然,將所有力量集中在右腳上,踢起一塊嬰兒拳頭大小的卵石,“嗖”的一聲,正擊中摩托車的輪胎。
霍子旗從小在高山、險地生活,追小野獸,練就了這一項“絕技”,二三十米內,腳踢石塊或者手擲石塊,百發百中,隻是以前沒有如此強暴的力量,能把摩托車胎一下子擊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