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二十五分,金寧紅才回到家,一臉的疲憊,
“紅紅,怎麼回來這麼晚,工作很忙嗎?”金百川坐在沙發上,捧著一張報紙,關切的問著寶貝女兒。其愛人是一所私立大學校長,這段期間正在國外考察工作,所以關心女兒的責任落在他一人的肩頭。
“爸,告訴你不要在等我了,我是一名合格的刑警了,會照顧自己的,不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少女了。”金寧紅上前把報紙拿下來,坐在金百川對麵。
金百川把咖啡遞過去,這是他剛煮好的,冒著熱氣,女兒常常很晚才回來,他等待之中,掌握了純熟的煮咖啡技巧。金百川是老刑警出身,深知這行的艱辛和無限凶險,但是女兒選擇自己鍾愛的職業,他也沒辦法,所做的隻有支持,再支持。
“恩,好香,爸的手藝又大大提升了,我真是有口福。”金寧紅豎起了抬起手,豎起了大拇指。
哪知就在一刹那,金百川迅速出擊,抓向金寧紅手腕。
“老爸,你又試探,我也不是吃素的。”金寧紅說著,另外四根手指也張開,正好和金百川的手攪在了一起,“嘿,嘿”隨之一陣力量的角逐,父女二人臉上都變了色。
“老當益壯。”金寧紅不隻是為了老爸高興而奉承,實事求是。
“後生可畏。”金百川笑意滿臉。
“爸,我和你說件事。”金寧紅到了大沙發後麵,給金百川拿捏著肩膀,她雖然心力交瘁,但是為老爸效勞,感到無比興奮。“上次我和你說過的,以神奇功夫撕開車窗玻璃,救出風和日麗大酒店董事長楊晴兒子的霍子旗,昨天下午拘傳到我們分局了。”
金百川仔細的聽著,他在工作崗位上,每天聽到的全是案件,但從金寧紅嘴裏說出來的案件,他出奇的感興趣。
“任何人犯了罪都要受到懲處,不管他以前做了什麼好事。法律是法律,人情是人情,不能混為一談。”金百川斷然說道。
“這是當然,我和你說這些不是給他講情,我隻是奇怪,他不但不為自己開脫,而且把自己的罪行往嚴重裏說,這倒是奇怪之極。”金寧紅很晚回來的原因,就是從頭至尾查看霍子旗的案子審訊材料。
視頻影像資料顯示,霍子旗到明美女子保養中心,並沒有先動手,也沒有身帶任何武器,是在該店人員圍擊情況下,才出的手,這裏麵有自衛的成分,但是霍子旗一概沒說。
“霍子旗為什麼這麼做,難道他就是想到監獄住兩年?”金寧紅一直心裏畫著問號。
“這不愧是好市民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金百川由衷的感歎。
“不是你說的這樣,爸,我覺得這個霍子旗很奇怪,身上似乎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金寧紅在看完審訊材料後,就去犯罪人員檔案室找到了關於霍子旗以前在邊境雲海市的犯罪記錄,當時她就更對霍子旗感興趣了。
如果說霍子旗救助楊晴的兒子,獲得榮譽,金寧紅對霍子旗生出好感,那查看到霍子旗以前的經曆後,更加對霍子旗升起莫名的熱衷。
霍子旗十四歲就被雲海市公安局拘留過,曾有一年被拘留三次的事跡,警方對他的介紹非常詳盡,但是十七歲至十九歲兩年間,霍子旗的記錄如煙消雲散般的空白。
“紅紅,你剛進入刑警隊伍,對很多事所了解的不到位,有很多案犯都是這樣,莫名的消失兩年重新出現,這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紅紅,在這類事情上千萬不要以敏感情緒判斷案件的真相。”金百川從職業的角度給金寧紅“上課”。
金百川站起來踱了幾步,道:“紅紅,我發現你對這個霍子旗十分的感興趣,上次他不顧自身安危藏在中巴車之下,從而搭救了楊晴之子,受到民眾讚揚和揚縣公安局獎勵,你無比的興奮,連眉毛都在笑,而現在霍子旗身犯傷害罪被羈押,你卻顯得很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