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彩雲帶著點嬌羞回過頭,卻立即帶著驚恐的後退了一步,一個眼瞳放大的少年,一遍一遍的舔著食指,躬著腰盯著自己看個不停。
“我是徐同學的同學,以後請多多指教。”
少爺已經伸出了右手,王彩雲猶豫的看向俆狼見其無動於衷於是微笑的與其握了手,心裏卻好生奇怪,再一次打量對方,才發現對方也勉強算得上帥哥這個稱號,隻不過跟自己的男朋友俆狼相比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了。
請原諒一個戀愛的女子的智商情商,尤其這個女子還是單方麵的戀愛。
“長得還是楚楚動人的,俆狼,難道你要對我的妹妹始亂終棄了嘛?那可別怪我橫刀奪愛啊。”少爺笑著看著在看書的俆狼,笑得很奸詐。
俆狼還是很平靜,但是心中卻是憤怒的。
果然王彩雲來了一句:“俆狼你已經有對象了麼?”
王彩雲這句話像是自言自語說得很小聲,帶著的顫抖的打轉。
俆狼看著對方低著頭的可憐模樣,突然很少的有一種負罪感,然後將其摟在了身邊盡量不再是那種冷淡的口氣:“我這種人哪是有對象的命。別聽別人瞎說,隻要相信自己相信的人和相信自己看見的還有相信自己分析的。”
“少爺!”一句咋咋呼呼的聲音打斷了這個挺無聊的問題的深入。
一個靚麗的少女帶著滾動的大眼睛萌得可愛:“少爺,你怎麼會來我們學校,是叔叔叫你來的嗎?還是來找珠珠的,好高興啊,你不知道,這裏的男的沒一個能比少爺厲害出色。”
少爺繼續舔著手指然後看向俆狼說道:“徐同學可比我厲害多了。”
少女轉過頭來這才看見俆狼,皺了皺眉:“你,憑什麼跟我少爺比。”
俆狼歎了口氣,又是一個驕縱的家夥,自己還沒發話王彩雲已經出來維護自己的男友了:“你說什麼呢,這個沒長大還舔著手指的家夥我倒想問他憑什麼跟我俆狼比?”
少女一巴掌甩了在了王彩雲的臉上,留下鮮紅的五個手指印,並說道:“我叫鄭珠,你記著......”
鄭珠話還沒說完,一個巴掌加重的奉還到了其左臉上,五指紅印更加顯眼。
張彩雲楞在當場,反應過來自己被抽了一個耳光正要哭出聲音的時候卻見俆狼已經為自己出了氣,此時隻有幸福籠罩。
周遭已經聚來了許多人頭,隻等大打出手就立即勸架,在老外麵前可不能丟了自家的傳統美德。少爺隻是更加勤快的舔著手指頭,饒有意思的看著場間的情景劇。
鄭珠原本已經很大的眼珠睜得更加的大,眼眶幾乎都涵蓋不住眼球了,眼球還帶著血絲,用聲嘶力竭的聲音吼到:“你敢打我?從小到大......”
鄭珠挺可憐的,話又沒有說完,右臉又來了一巴掌,力道絲毫不比先前弱,至此,兩邊臉頰終於對稱了起來,俆狼的聲音很冷漠很無情:“被打很不爽吧,那你為什麼要打人呢?”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鄭珠幾乎有點失控的大叫著。
“小姐,別說敢不敢,我已經打了,如果你有第三張臉的話,我還會毫不猶豫的扇下去,因為你真的很欠揍。為什麼你敢明目張膽堂而皇之的扇別人耳光,別人就不敢三倍奉還?也許你家有勢力有金錢有後台,可又怎麼樣呢?”
“惹惱了我,現在我就可以殺了你,而且我還不會被判死刑。即使你報複隻要我不死或者隻要愛我的人不死,我或者他們就一定會讓你死。”
“還有,我是一個男生,窮不過要飯,大不了也是一死,而你身為女性,而且是一個漂亮的女性,一個接著一個男的壓過你的身體的感覺一定很爽,死對我來說就是最痛苦的事了,而你呢,生不如死如果你想嚐試的話我並不介意。”
鄭珠在顫抖,她看見了那種帶著堅毅的冷漠神情,隻要惹怒了對方他一定能做出來的,所以鄭珠不知道掩飾自己的恐懼,自己的委屈又從心裏不斷的洶湧而出,看向最後的救命稻草少爺,對方也隻是一如既往的舔著手指而已,在看一場有意思的情景劇排解自己的無聊。
鄭珠最後哭了,甚至不敢哭出聲來。
男人天生同情弱者的女人,欺負弱者的同性,所以看到一個花一樣的姑娘哭得像一個淚人一樣,終於有人出來英雄救美了,可惜才踏出一小步,老外就來了,對方哈佛教授的地位擺在那裏,要是因此被開除可就得不償失了,畢竟父母培養自己不容易啊,自己還要為祖國的建設而努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