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白萱兒觸碰到了那對被冰凍住的木雕娃娃,興許是捕捉到了她身上的靈氣,木雕娃娃動了動,兩道身影彈了出來,隻是一瞬間,就消失了,木偶恢複了平靜。
離耀首先靠了過來,符之殤同樣靠了過來,塵司琊安見狀停下自己的想湊過去的腳步,再次默默的站回了原處。
“這是一個小把戲而已,這個我見過,應當是修士用來討道侶歡心所用之物。”
符之殤開口比離耀快,直接就是殷切的說道,白萱兒聽了很感興趣,塵司琊安偷偷聽著,瞧了一眼。
討道侶歡心的小把戲?
符之殤動作也快,很快,一枚木係的靈石直接被拿在手上,隨後,丟到了那一雙木偶娃娃的身邊。
很快,木偶娃娃又是動了動,這回,木偶頭上還迅速的長出一片綠葉來。
兩道身影徘徊上空,身影交錯,一藍一黑,偶爾有笑聲傳來,聽的出來,是一男一女。
白萱兒瞧著臉上笑容大大的,她還小,都沒見過這樣的小把戲。
投射在半空當中的身影動作也就隻有那幾個,看多了,就有些無聊,可是那一雙娃娃幸福的笑聲,倒是不錯。
“看來,此處應當是一名女子曾經居住過?”
白萱兒想著,隻是很快,離耀否定道:
“是男子。”
“為何?”
白萱兒倔強,她覺得隻有女子才會這麼精細的還準備梳妝台,若是男子居住,要梳妝台幹什麼?
是要化妝嗎?
“誒,或許是雙休道侶的臨時避禍居所呢?”
符之殤道。
塵司琊安默默守著,感覺這樣的問題,討論起來也沒什麼意義。
“此處雕刻,隻有梳妝台是單獨製作,娃娃看的出來是後期放置,其餘冰雕,簡單過度,若是女子,怎麼著也不至於如此簡約,連梳妝台都有了,難道其餘還能多準備?若是雙修道侶,也不可能這麼簡潔,且還小。”
“說的有理。”
離耀的解釋,白萱兒認同了。
隻是,她立馬又道:
“不對,此處為何會有這麼小的臨時居所,寒冰之下有什麼好住的?”
她納悶,其餘人也是納悶,包括離耀如今也不清楚。
這樣的小細節,哪怕曆史上也不好搜尋答案。
“師兄,那你看看這個,這個又是什麼?”
白萱兒拉著離耀往梳妝台靠近。
梳妝台的鏡子裏出現的人影,不是她自己,倒是像剛剛那個木偶娃娃投射出來的人影。
“這個也是小把戲?”
白萱兒同時也問住了符之殤。
符之殤倒是沒見過為道侶製作梳妝台的,但是想想,若是白萱兒需要,他肯定給她親手雕刻,用世間最好的木頭煉製。
隻是鏡麵照出的人影,隻有一個女子,也是讓他有些迷惑。
“或許是相思鏡,見不到對方的時候,使用。瞧,你站在鏡前,也是那個女子,我站在鏡前,也是那位女子。”
離耀用自己和白萱兒來試驗。
白萱兒想要觸碰一下鏡子,還沒碰到,就是一陣雷光閃爍。
為了保護這麵鏡子,外部,設置了小型的保護陣法。
“這鏡子應該是下品靈器,所以,至今也無人取用。”
離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