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津瑞此刻鼻子中流著的血霎時間嚇慘了一旁的汪玉潔和王雨澤,兩人忙道:“你這是怎麼了?”
張津瑞臉一紅,老實說應該是早就紅了。他似是神情頗為尷尬:“他給我吃的不是毒藥,是春藥!”說話之時,張津瑞雙眼看向了王雨澤和汪玉潔也想從這二人的神情中看看這二人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王雨澤和汪玉潔兩人聽了張津瑞的話,皆是尷尬的低下頭臉色臊紅。汪玉潔轉過身子心頭砰砰直跳,隻覺得腦海中瞬間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見狀,張津瑞忙道:“你們放心,我能憋得住!”這話到底還是半真半假,說他在裝樣吧的確不是在裝,說他真的那麼難受吧的確又沒他表現的那麼誇張。張津瑞此刻隻覺得渾身燥熱難受之極,心裏也難受的緊隻是感覺發毛。鼻子還不時的發出哼哼聲!
“你,你沒事吧?”王雨澤不禁擔心的問道。
張津瑞一愣,猛然感覺那藥發作的更烈了。想他吃了那藥,哪裏還聽得女人的聲音?腦海裏如何達得了那忘我的境界?張津瑞瞪大著雙眼身子發顫道:“求,求你不要說話。我,我聽了難受!”
王雨澤一愣,瞬間紅著臉低下了頭。
房間裏很靜,除了張津瑞那不時發出的哼哼之音外似乎能聽得到汪玉潔和王雨澤富有節奏的‘砰砰’心跳聲。情景變得很尷尬,汪玉潔和王雨澤都站在老遠的地方心中矛盾不已。她們很怕張津瑞一會兒承受不住然後會對她們施暴,到時候可就真的不得了了。
一想想跟自己的學生(老師)一起跟另一個男人做那苟且之事,汪玉潔(王雨澤)就覺得害臊。
此刻的張津瑞真是後悔不迭啊,當初自己怎麼就想到這麼荒唐無恥的鬼主意了呢?他雙眼看著汪玉潔那曼妙的身材,隻想透過那白色的長裙看穿一切。該死的更有那透視眼,偏偏滿足了他的想法。隻是透過那長裙看見汪玉潔那如羊脂般的身體,還有那誘人的一切時張津瑞那鼻血流的卻是更猛了。
他張大嘴吧哼哼時喘著熱氣,隻覺得喉嚨都要燒出煙來。張津瑞慌忙轉臉不敢再看汪玉潔,可瞬間又是一愣。
王雨澤那綠色的衣服完全近乎帶著透明,當然,這隻是在張津瑞透視眼的作用下。當看到那如玉般的身子,小巧玲瓏的雙胸張津瑞實在也憋不住了。
“吼,吼,吼!”哼哼唧唧了幾聲,張津瑞沙啞的聲音道:“你們快走,要不然我真的憋不住了!”
轉過頭雙手死死捏住一旁潰爛的桌子,張津瑞用力一捏。那長長的指甲竟然死死的掐入了那桌內,雙手用力去捏,手上青筋暴起,那桌子被他捏的哢哢聲響嚇得旁邊的汪玉潔和王雨澤臉色煞變。但凡看過一些電視的人看見張某人這‘發狂’的情景,會不會以為這家夥啊雙手用力一擺頓時身上的衣物全部炸裂的隻剩下一條三角褲呢?
“雨,雨澤,快,快跑!”汪玉潔慌忙道。
說話時,兩個女生忙躲著站在角落裏赤紅著雙眼看自己二人如同看羔羊一樣的張津瑞。一個死死的要拽開封死的房門,一個去牢牢的用磚頭敲打鐵鏈。可是,一切都無濟於事。
“吼!”張津瑞一聲虎喝,失去理智的他如同猛虎下山餓虎撲食。當先一個飛撲而起‘嚓’的一聲撕下了汪玉潔下半身的裙子。隻露出那白花花的一片大腿來。張津瑞更加興奮了,看著那白花花的肉雙眼冒著光嘻嘻笑了起來。
汪玉潔啊的一聲尖叫慌忙捂著大腿跑開。王雨澤暗道還好自己沒事兒,猛然再看向張津瑞時心中不禁咯噔一聲想,道:“你,你別過來。再,在過來我叫救命了啊!”
可此刻的張津瑞哪裏聽得到這話?當藥性發揮到極致時,他隻想做想做的事。如同禽獸一般,隻想做獸類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