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著火的院子門口抓住她的,火是她放的,箭是那刺客射的。
本來,那一箭應該是刺穿我的胸膛的,但是,我表哥替我擋住了。
而這一切的幕後真凶就是秦楚楚,鐵證如山,殿下還想維護她嗎?”
白疏琉緊蹙眉頭,看向秦楚楚時,陰沉的臉上帶著幾分怒意。
說好的隻關押秦璟和秦商隱!她倒好,竟擅自做主,一舉將這兩人都害死了!
沒了人質,他還怎麼威脅秦思思?還怎麼得到馭獸心法?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白疏琉沉吟半晌,陰翳的目光轉到那刺客和丫鬟臉上:“說,誰派你們來的?想清楚再說”
那刺客與跪在一旁的春桃對視一眼,兩人都害怕極了,身體輕輕顫抖著。
春桃受不了這種恐懼,第一個磕頭求饒:“回殿下,是二小姐讓奴婢這麼做的。五天前,小姐讓奴婢找些人將三老爺和秦公子綁架了。
於是,奴婢在黑市上找到一些殺手。今日,小姐說三小姐害死了夫人,又搶走了殿下,她也要毀了三小姐的幸福。
所以就命奴婢放火將關押三老爺和秦公子的院子點燃。奴婢隻是一個丫鬟,請太子殿下開恩啊。”
“殿下,小的也是受二小姐命令,刺殺三小姐的,一切都是二小姐的注意啊。”那刺客見春桃老老實實招供了,也跟著磕頭求饒,一五一十交代了。
白疏琉越聽,臉色越陰沉,看向秦楚楚的目光也越發怒不可遏。
這女人不僅想殺秦璟和秦商隱,還想殺秦思思!
白疏影同坐在首位上,但見白疏琉遲遲不肯審問秦楚楚,便搶先一步嗬斥:“秦楚楚,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嗬嗬嗬”看著首位上陰沉怒氣的白疏琉,秦楚楚諷刺的扯動嘴角:“我當然有話說,說我綁架三叔和大表哥,證據呢?
這丫鬟和這刺客,早就被秦思思買通了。三叔和大表哥也是被她害的,她是想借機誣陷我,我是被冤枉的。”
“嗬!證據?”秦思思看向秦楚楚,臉上的悲憤加深了幾分:“難道,我會用我爹和大表哥的命來誣陷你?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刺客和丫鬟為什麼偏偏指認你?
你要證據是嗎?好!我們就來算一算總賬!我一樣一樣給你證據。院子是你買的吧?兩位殿下派人搜查她的屋子,一定能找到那院子的契約!”
地契?
秦楚楚臉色一慌,狠狠瞪向秦思思。
不一會兒,幾名侍衛果然從秦楚楚房中搜出那院子的地契。
白疏影接過地契,狠狠撒在地上:“那院子的地契在此,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看著白疏影手中的地契,秦楚楚惡毒的眯起眼睛:“就算那院子是我的,那又怎麼樣?這地契也有可能是秦思思事先放進去的。”
隻要她不承認,就沒人敢把她怎麼樣。
因為,這件事牽涉到太子
“是嗎?”
秦思思臉上的譏諷越來越盛,看著白疏琉的眼神也透著悲哀:“太子殿下,你還記不記得在武院中曼陀羅毒那次,你真的覺得是我做的?不如讓我給你找找真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