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長老,恒鋒分門那邊退兵了,聽說他們的穆謙被陸家人所抓,不得已要離開二十裏路。”一個宋家人跑進臨時駐紮而起的大營,對著坐在正中央的宋家大長老宋明華說道。
“穆謙被人抓了?不可能,他也是七層修為,莫非,陸家這次讓執法長老陸壽出來解圍,不可能,陸壽也不過是七層修為,那穆謙也能和其大戰上百回合,但是,此時不過午時,陸家人到底如何擒抓住穆謙的。”
“莫非,這次是陸家家主陸狂親自出馬?好啊,我正好見識一下十年前的郝洲城三大惡人有何本事。”宋明華猜測起穆謙失敗的原因。
“長老,拿擒抓住穆謙,既不是陸家執法長老陸壽,更不是陸家家主陸狂……”這人因為要說出口的消息,實在讓人驚訝,他也顯得有些哆嗦,嘴唇發抖。
“快說,什麼人。”
“是三個小輩擊敗了穆家千人私兵,分別是陸野,陸昊生,和餘煙邈。”這人如實交代,說著連他都不相信的事實。
“什麼!你是在糊弄我嗎?”宋明華絕不相信這宋家小卒口中三人拿下穆謙。這三人中,以陸野名氣尤甚,但是,他半年前去陸家看過,那陸野確實是經脈斷裂,不可能有任何修煉的希望,饒是神醫治愈,他的修為也不可能達到七層修為。
他聽說陸野殺死了一隻十層大妖,但是他認為這是以訛傳訛,保不齊是那陸狂親自出手,殺死了一隻十層大妖,讓陸野得到這名氣。
而餘煙邈的名字,他也聽過,人稱郝洲城仙女,其傾國傾城貌顏迷倒了不少富家子弟,恨不得一親芳澤,但是也聽說了,其與陸野定了終生。然而,他從未聽過,那餘煙邈會半點修煉本領,更別說擊敗穆謙,擒拿下他,頂天,不過五層煉脈或者六層鑄骨修為,一百個她也敵不過七層剛柔的穆謙。
至於那陸昊生,他著實耳生的很,莫非,陸家之中有一個隱世天才。但是這不可能,陸家之中,宋家耳線也不少,從未聽說有不露半點馬腳的七層甚至八層的強者。
就在大長老宋明華思索分辨情報的時候,突聽震天鑼鼓聲,乃是對方有人出陣的信號,宋明華有些懷疑,那陸家紫藤分門中,豈有人能和他一敵之人,他步入七層剛柔已經十年之久,領悟剛柔之精華,那紫藤分門居然不像他預料中的做縮頭烏龜,居然有人敢叫陣,真是荒謬可笑。
“長老,有陸家人出來叫陣了!”有人進來稟告宋明華。
“對麵幾個人,有無百人?”這次突擊紫藤分門,宋家可是帶了千人私兵,就是讓他在三日之下吞下紫藤分門,然後對陸家核心造成威脅。
“沒有百人……隻有……隻有三人。”那人吞吞吐吐,終於說出他都不相信的事實。
“什麼?三個人,好啊,我正好手癢,我就殺了這三人,將他們人頭掛在大營口,震懾陸家。”宋明華此時走出大營,遠遠看見三匹馬站於紫藤分門牆門前,兩匹高貴的赤血馬,一匹劣質之極的黃皮馬,黃皮瘦馬上坐著的人,正好是他半年前所見到那個經脈盡斷的陸野。
陸野站在黃皮瘦馬上,感到無趣,打著哈欠,餘煙邈見其模樣,淺笑一句,柔打了陸野一拳,淺聲說道:“我聽說你給伯父說,今日不敗三家,不留人頭,你就這麼不為你的人頭擔心嗎?”
“唉,都是一些蝦兵蟹將,沒意思,沒意思。”陸野連連搖頭,他目光如鷹般,穿過千米距離,一眼看見大營之中,一個中年人走出,正是宋明華,他終將無趣的神情抹去,露出一抹笑容,一口真氣提上胸膛,前胸頓時漲若氣球,張嘴,猛喝,浩大聲浪橫掃千米之外的宋家駐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