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三個分門突然遭遇陸家士兵偷襲,眨眼淪陷,後路被堵了。”突然,一個宋家人騎著快馬,來到此地,放眼望去,卻怎麼也尋不到宋千華的聲音。
又有幾家人騎著快馬和各自家主訴說這個消息,他們終於相信這個事實。
原本陸家的三個分門:恒峰,雲濤,紫藤都有一道他們不為所知的暗道,乃是陸野在這一月來讓三個分門挖出來的,就是為今日做打算。
他讓陸昊生、陸智犀,陸琥各自帶五百精兵,通過暗道,突襲那三個分門。這三人都是七層剛柔修為,又有地級法器助陣,眨眼間將三個分門奪回來,然後按照陸野布局,布伏擊陣法,封住三家退路。
此刻,這三家猶如甕中之鱉,毫無退路,隻能任由陸野主宰。
陸野的意思也很明確,要麼如他所說,承認陸家是郝洲城第一家族,自己戰敗投降,要麼與陸野來個玉石俱焚,誰也別想占便宜,但是,也可能出現陸野這個破石頭沒碎,反而自己這塊玉碎了的情況。
三家人,沒有一個臉色好看的,要他們認輸,和要他們命都難受,原本郝洲城乃是四家主宰,此刻,他們認輸就是承認陸家是郝洲城第一家族,以後三家人極難在郝洲城混跡。
“也罷,我穆家認輸了。”穆斬蟒迫於形勢,最早認輸,無他,他實在尋不見其他辦法。
“杜家也認栽了。”杜寸命無力地回複。
宋家無人敢說話,那宋霜白此刻站起身子,原本白衣,盡沾灰土,說道:“我不敢代表宋家利益,但是我想他們都不願意死在這裏,無心與你們陸家一戰了。”
陸家長老們臉上盡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他們窮盡一生,與三家鬥心機鬥武力,卻也無法讓另外三家付出多少代價,可今日,這個舞象之年的小孩,憑借一雙硬過他人的拳頭,硬生生讓三家折服。
這就是中州大陸,甚至整個世界的規矩,誰的拳頭大,誰是勝利者,誰就有理。
“不敗三家,不留人頭。”
突然,那日承若來到陸家長老耳中,那日聽起來如此可笑無知幼稚的一句話,這時聽來,如雷貫耳,如山一般沉重。
這就是天才!
陸野無愧郝洲城第一天才。
從今日起,不論陸野經曆什麼變化,這郝洲城第一天才的名號都不會從陸野頭上抹去,他用不甘和一雙拳頭將這個曾經屬於自己的名號拿回來,並牢牢握在手上。
“既然你們知道今日我陸家成為第一家族,敢問,你們的賀禮何在?”陸野緩緩說道。
“賀禮,你還要賀禮?”穆斬蟒不可置信地看著陸野。
“當然。”陸野手腕一轉,變出三張紅紙,一飛,如飛鏢似的尋到穆斬蟒、杜寸命以及宋霜白身邊,穆斬蟒虛空一抓,將紅紙拿在手上,穆斬蟒打開紅紙,上述一行大字:
我家族為賀陸家為郝洲城第一家族,特地送上兩件地級法器,珍貴藥材十五箱,煉器材料二十箱,歌姬十位,舞姬十位,侍女五十位,一座分門地盤,還有三門珍貴功夫,望陸家笑納。
寫作送的賀禮,其實是勝利者向失敗者索要的勝果。
而且這勝果要的,簡直是獅子大開口!
上麵要的東西,基本上將家族挖掉三分之一的財產。
“無禮!太無禮了!你這是搶劫!我杜家絕不會給!”杜寸命氣得下巴胡子直飛,聲音顫抖。
“是嗎?”陸野冷眼瞧了杜寸命一眼,手指一弓一灘,一道氣劍朝杜寸命極速飛去。
那杜寸命見氣劍飛來,心中恐懼之色大濃,他號稱偷襲之王,年輕之時日夜修煉速度,以快殺人,但是今日在這道氣劍麵前,他的速度猶如蝸牛烏龜爬動,壓根無法和這道氣劍相比,眼睜睜地看著這道氣劍貼身,切向自己。
“噗呲。”一聲輕響,像是利刃切開肉塊,那杜寸命的右腿被氣劍割開,與其肉體分離,鮮血直流,臉上盡是痛苦之色,呻吟之聲一聲接著一聲。
“我讓你們送禮,隻是給你們麵子,如果不送也沒關係,你們的命就當做賀禮吧,然後我再上門吞了你們全部家族的財產。”陸野聲音冰冷,冷冷說道。
杜家人個個麵色如霜打茄子般,他們憤怒陸野這般騎在他們腦袋上撒野,但是又毫無辦法,他們一千人共同出招,估計連陸野的衣服邊都摸不著,陸野太強了,強到這一千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杜家人抱著杜寸命,為其療傷,隻能吞下這口惡果,不敢發話。
“哈哈哈哈,真是雷霆手段震懾世人,我算是服了,陸野,宋家的賀禮改日送到,望你們陸家笑納,還請你放過宋家其餘人一馬,留一線生機。”宋霜白笑著說道,盡管他在笑,但是聲音還是不見起伏波動,像是機械發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