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楠咬著牙,不情不願地走了過來,看到父親眼中警告的目光,才別扭地低了頭:“陷害你是我的不對,我隻是一時衝動,想和你做個惡作劇,你別介意。”
嗬,差點把她送進監獄,現在說是惡作劇?想來也是王家人準備好的劇本吧。
“知道錯了就好,不過我華夏貴族高中有我們的規矩,你既然破壞了規矩,把你開除的處分。不過分吧?”何道一出來打圓場。
陸流嵐懂得何道一的意思,這件事不可能追究下去了,否則都會失了情麵,也防止王氏集團反撲,還不如見好就收。而把王子楠開除,也是對陸流嵐的一個交代。
所以少女試圖笑了笑:“我沒有怪過你呀。”
畢竟,你是因為愚蠢犯的錯。
看著陸流嵐居高臨下的笑容,王子楠感覺到十分屈辱,有淚水在她的眼眶裏打轉,但是少女倔強的不肯滴落下來。
自家女兒表現良好,王浩瀚鬆了一口氣,對著陸流嵐和葉真煜弓了弓腰,拉著不情不願的王子楠出去了。
這件事解決後,葉真煜也要離開了,當然是去軍營。看著少女的背影一點一點的遠去,葉真煜隻覺得心好像空了一塊,整個人茫茫然,變得好浮躁。
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嗎?葉真煜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知道自己對陸流嵐有很強烈的占有欲。
也罷,等葉真霖的人到來,陸流嵐和陸家脫離關係,那麼她的“監護人”隻有可能是他葉真煜。少女還太稚嫩,養肥一點,總是沒錯的。
跟著自己父親走出去的王子楠,才離開學校就甩開王浩瀚的手,眼裏的淚水到底沒有忍住,就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那個賤人!她憑什麼,有葉少將替她出頭,不過就是一個血統卑賤……”王子楠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聽到“啪”地一聲清脆的聲響,她猛然抬頭,不可置信地捂著臉。
爸爸居然打了自己?從小愛自己如命的爸爸居然打了自己。
“和你說了多少遍都不知道悔改,真是愚蠢至極,”王浩瀚咬牙,“無論心裏有多恨多討厭,一定不能流露於表麵,更加不能隨便出手。”
“要出手就要毫無破綻,而且致對方於死地才行。”王浩瀚“哼”了一聲,實際上王子楠的小心眼十成十繼承了她的父親。
誰都知道王浩瀚是個記仇的老狐狸,是以都不肯得罪他。
王子楠眼睛一亮,這就是打算為她出頭的意思了?“爸,你打算怎麼做?”
“前不久安家的議員安以柯結婚了,新娘子是我表妹的女兒周若雪,”王浩瀚淡淡地道,在上流社會遍布關係網的情況太常見了,“不是說那個陸流嵐坐過牢嗎?”
“嗯嗯。”王子楠猛地點頭,她花了好幾天才查到的呢。
微不可聞地歎了一口氣,他的精子比較特殊,即便是做試管嬰兒能成功的幾率也是微乎其微,不過看王子楠如此不爭氣的樣子,男人又開始重新考慮這種可能性了。
“蘇爾蒙第四監獄逃走了三個蟲族,”王浩瀚眯了眯他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如果說是陸流嵐放走的,她會被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