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揚這才意識到,原來對方就是那個中醫協會的會長,他當即笑著說道:“原來是鄧會長,當然記得,您今天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徐飛揚心中很是奇怪,畢竟他們才剛剛認識沒幾天,也沒有什麼交情,難不成鄧遠山又想問一問她那以氣禦針的手法?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徐飛揚可就要警惕起來了,畢竟他的那種手法可以說也算是獨門之秘,不可能輕易外傳的,否則的話,也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的亂子。
在這個世界上,有的人會用以氣禦針的手法做好事,為其他人謀福利,相應的,肯定也會有這樣的一些人,他們看不慣別人好,隻要一有機會他們就會出手,讓別人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以氣禦針的手法,可以幫助其他人,也能害人,關鍵就要看施展這手法的人,究竟品質是好是壞。
如果是徐飛揚自己,那麼他自然不用擔心,但是如果換做其他人,那麼事情就會變得不可控製。
正因如此,徐飛揚才要將會這一門手法的人控製在最少的情況下。不是說他不相信別人,也不是說他敝帚自珍,而是因為他知道,這世界人心險惡,說不準什麼時候,別人就會利用他的好心去做壞事。
想到這兒,徐飛揚的聲音不由得冷淡了下來,如果對方想讓他交出以氣禦針的秘密,那他也不可能對對方有什麼好臉色了,畢竟這種事情可以說是非常大的機密。
實在不行的話,他就退出所謂的中醫協會,畢竟那中醫協會雖然可能有很多的便利,但是想讓她交出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她卻是堅決辦不到。
鄧遠山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徐小兄弟,上一次我們初次見麵,因此也沒有好好聊聊,這一次倒是有個事情想要麻煩你,隻不過不知道你有沒有空,你放心,隻要這件事情能夠辦成,以後有什麼需要你盡管提,我都會盡量滿足你。”
徐飛揚聞言,聽對方說,不是想要覬覦自己以氣禦劍的手法,他自然是鬆了口氣,然後有些好奇的說道:“鄧會長,這是何意?我們也算是朋友了,既然你有事情想要求我,我自然是會盡可能的幫助你,隻不過,以鄧會長這樣的身份,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會麻煩到我?”
鄧遠山有些遲疑,不過最終還是說道:“其實這件事情我早就想跟你說了,隻不過上次我們初次見麵,不好麻煩你,而且當時我還抱著一些希望,可是現在我卻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隻好來求你了。”
徐飛揚有些無語,不管你想要求我做什麼,你倒是說啊,隻不過對方畢竟是一會之長,這樣子也是不足為怪,徐飛揚當即笑著說道:“鄧會長,既然這件事情這麼緊急,就不要繞那麼多彎子了,直話直說吧,如果能做到的話,我自然是義不容辭,如果真的無法辦到,那也請鄧會長不要強人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