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徐飛揚有著這些顧慮,因此他現在已經決定,不會給這個所謂的大人物治病。
隻不過如何將自己從這裏麵摘出來,這是一個技術活。
徐飛揚想了好半天,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去做,而楊老先生此刻卻催促著給那老者治病。
他沒有辦法推脫,隻得上前裝模作樣的給對方把了把脈。
那躺在床上的老者,看起來似乎還有些不耐煩,畢竟在他的記憶當中,中醫都是一些經驗豐富的老年人,而徐飛揚這麼年輕,又怎麼可能有多麼高的醫術呢!
隻不過礙著楊老先生的麵子,他自然是不好讓徐飛揚直接走人不過臉上不耐煩的神情卻是十分明顯了,很顯然,讓徐飛揚給他看病,是他很遭罪的一件事情。
徐飛揚自然是看在眼裏,他心裏也很是不爽,就算你求著老子給你看,老子都不會給你看,你還以為是吃了多大的虧似的。
雖然心裏這樣想,不過徐飛揚表麵上還是要裝作非常認真的樣子,一臉嚴肅的說道:“老人家的病實在是有些蹊蹺,我一時間不敢下定論,要回去先研究研究,等到有了成果,我再回來給老人家繼續治療,今天就先告辭了。”
說著,徐飛揚也不等對方如何說話,直接便離開了臥室,徑直走下樓。
楊老先生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是飛揚為什麼就這樣走了,當即連忙跟老者匆匆告辭,然後徑直朝著徐飛揚追了過去。
一直追到樓下,才趕上徐飛揚,當即滿臉不解地對徐飛揚說道:“小兄弟,你怎麼就這麼走了?那位大人物的病情如何?”
徐飛揚聞言,止住了腳步,皺了皺眉說道:“他的病,其實嚴格意義上說來並不是病,而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想,用不了多久,應該就會應驗了,你還是少跟他們接觸吧!”
說著也不理會楊老先生,直接鑽進了車子裏。
楊老先生有些奇怪,聽得有些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跟著徐飛揚上了車,他知道既然徐飛揚這樣選擇,那肯定就有他這樣選擇的道理。
車子開出別墅區,楊老先生還是回不過味兒來,不知道徐飛揚究竟為什麼一句話不說就離開了,當即忍不住問道:“小兄弟,你這一次為什麼這麼匆匆忙忙的就離開了,雖然你剛才跟我解釋了,可是我依舊是有些不能理解,你能夠再跟我仔細的說一說嗎?如果不能夠讓我明白前因後果,隻怕日後我無法跟那位大人物交代。”
徐飛揚聞言,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是否要將實情告訴他,不過想到兩人也算是有些交情了,這些事情也沒必要瞞著他,當即點頭說道:“我想你也用不了交代了,那家夥隻怕不久人世了。”
楊老先生聞言,不由得大為震動,他沒有想到,徐飛揚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難不成徐飛揚會算命不成?
“小兄弟,你越說我越不明白了,就算他現在病情已經病入膏肓,總還是可以適當的調理一下,讓他可以延壽續命,可是我看你根本就沒有這樣做的想法,似乎有些敷衍。”楊老先生還是忍不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