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平自然是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麼,這一次他為了給妻子看病,自然是對於徐飛揚也做過一番了解,知道徐飛揚年紀輕輕,醫術便十分高明,當然,在他來的這幾天,確實已經招惹到了不少的勢力,可以說是一個麻煩的家夥。
不過對於張仁平而言,無論你多麼能招惹麻煩,還是有其他的毛病都不重要,隻要能夠有你的用處,那他就會一視同仁。
想到這兒,他當即看向呂頌興,一臉嚴肅的說道:“剛才你們在說話的時候,我也略微聽到一些,你之所以會帶人來這兒,不就是因為徐小兄弟沒有行醫資格證嗎?我告訴你,今天不論是誰都不能帶走他。”
聽到他的話,徐飛揚心中一鬆,看來這家夥是來保自己的,不過不知道他有沒有這個能力呢?呂頌興畢竟是衛生局的副局長,想來也是有實權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帶來這麼多人。
呂頌興聽到他的話,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不過他自然是不敢給張仁平時臉色看,要是他敢這樣做的話,隻怕他立馬就會撲街。
雖然他不敢跟張仁平對著幹,不過他卻還是不想放棄,畢竟這一次他之所以來,就是為了要對付徐飛揚,如果不能夠達到目的,就這樣罷手的話對他而言,簡直比吃了蒼蠅還要難受。
“張局長,這件事情的性質非常的嚴重,之前已經有好幾名患者來到我們衛生局實名舉報,如果我們不能夠秉公執法的話,隻怕會寒了那些患者的心,以後我們衛生局就再也沒有什麼能力服眾。”呂頌興皺了皺眉,有些尷尬的說道。
張仁平聞言,臉色頓時就變了,眼神中透著殺意說道:“姓呂的,你覺得你在我手底下混的太滋潤了是不是?還是說你想要質疑我的權威?我說了,他有這個資格,那他就一定有!”
雖然呂頌興之前的表現十分不堪,不過因為各種錯綜複雜的利益關係,張仁平並沒有打算要把他拿下,不過現在看來,不動手是不行了,再讓他這麼發展下去,隻怕他自己的權利都要被呂頌興給架空了。
呂頌興聽到張仁平這麼嚴厲的話,也是被嚇了一跳,不過想到自己父親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去了,他也是很不甘心,據理力爭的說道:“張局長,您畢竟是衛生局的局長,難道就這麼公然的徇私枉法嗎?在場的諸位可都是您的手下,難道您不應該給他們做個表率嗎?況且我們這一次又不是無理取鬧,我們已經查明,徐飛揚確實沒有行醫資格證,這才前來。”
張仁平此刻,已經是忍耐到了極限,他知道呂頌興這一次是已經決意要跟他對著幹了,雖然平時他並不怎麼施展自己衛生局局長的權力,時常放權給屬下,不過卻不代表他沒有那種手腕。
想到呂頌興屢次三番的跟自己頂撞,根本沒有拿自己當衛生局局長的意思,張仁平心裏越發的不爽,怒聲說道:“好你個呂頌興,我已經給了你不小的麵子了,沒想到你如此的不知進退,居然還要跟我叨叨,既然你如此的認不清自己的職責和本分,那我就教你做人吧,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衛生局的副局長了,趕緊給我滾蛋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