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來到這兒的客人又多了起來,足足有幾十個病人來求醫,不過因為漲價的事情,來到這兒並沒有治療,而是直接離開的病人占據了絕大部分,這些病人並沒有什麼太嚴重的疾病,隻不過是看中了徐飛揚的名頭,覺得不論什麼疾病,還是好醫生看起來更放心一些。
這種心情自然是大家都能夠理解,當然,徐飛揚漲價也是合情合理,任何人都說不出來個不字。
不過這一個小時以來發生的事情卻是讓宋青和韓詩璿都有些目瞪口呆,雖然他們拒絕了絕大多數的客人,但是這一個小時賺的錢,卻是頂他們之前大半天!
宋青不由得兩眼直冒星星,看著徐飛揚說道:“徐大哥,你真是太厲害了,隻是這麼一手,我們仁和堂的日收入就漲了幾倍!”
徐飛揚哈哈一笑,擺了擺手說道:“我這也隻是不得已而為之,以後我們這兒的病人隻會更多,到時候外應付不過來就麻煩了,我這也隻是未雨綢繆而已。”
韓詩璿卻是冷不丁的又冷嘲熱諷了一句:“你還真以為自己是神醫呀,漲了那麼多價格還憧憬著以後來你這兒看病的人越來越多,我看用不了幾天,人們都會知道,仁和堂有一個黑心的組織醫生,價格定得非常高,到時候隻怕就沒幾個人會來看病了,你就等著仁和堂關門吧,真沒想到,宋老先生隻是住了幾天的院而已,你就把仁和堂弄到倒閉的地步。”
說話間,韓詩璿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看得宋清都有些忍俊不盡,不過她還是沒敢笑出聲來。
徐飛揚隻得聳了聳肩,不再搭理她的話,他知道無論他怎麼說,最終韓詩璿都有可能找到反駁他的理由,而且借機嘲諷他一句。
與其那樣,他還不如直接沉默所謂沉默是金,就算韓詩璿再怎麼想要嘲諷他,也不會主動送上門來,那樣的話他就可以來一把反嘲諷。
不過韓詩璿顯然沒有領悟徐飛揚的用意,見徐飛揚居然不搭理自己,頓時是更加的火冒三丈,智者徐飛揚說道:“喂,我跟你說話呢,黑心醫生,你怎麼不搭理我?你漲價漲了這麼高,就不怕把仁和堂弄倒閉嗎?雖然我現在還不算仁和堂的一份子,但是我至少是宋青的朋友,是宋青的師姐,我有權利說這話。”
徐飛揚無奈之下,隻得說道:“之前我們已經將道理都說的很清楚了,是非功過,自然是憑事實說話,剛才發生的事情難道你沒有親眼所見嗎?既然你都已經看到了,那又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韓詩璿卻是搖了搖頭,一臉不屑的樣子說道:“之前之所以會有那麼多的人同一副震驚,那是因為他們慕名而來,如果說來了卻不治病,隻怕是空跑一趟,人家怕麻煩,所以就在你這兒治療了,並不代表以後也是這樣,等到你的壞名聲打開了,人家自然都不會來了。”
徐飛揚聞言,頓時無奈的聳了聳肩,表示投降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看看究竟是你說的對,還是我這個辦法好,不過在我心中,我的這個辦法一定是沒有問題的,你說的那些都是杞人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