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我帶著堅定的語氣,脫口而出,回答道。
不過於此同時,我在心裏也不由自主地歎了一口氣,果然如我所料,白鴿早就知道有異常了。而玄武支開白鴿的原因,估計也就是在於此,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不是己經到了萬不得以的地步,玄武是絕對不會懷疑到白鴿的身上的。
因為,他們是一個團隊,僅此一個理由,就足夠了。
“真的嗎?”
“嗯,別人我不敢保證,玄武他們是一定不會的。”我想,這也是玄武要我告訴白鴿的答案吧,人類是一群擁有情感的生物,所以在情感的左右之下,難免都會做出一些讓他人覺得‘無法理喻’,或者是錯誤的事情來。
而我之所以能夠如此確定玄武他們的答案,證據就是金龍特意留下來的,那段關於白鴿的身世留言。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讓我在清楚白鴿的身世之後,幫助她解開這個心結,因為,現在的樂鳴,能否順利渡過這個難關,其關鍵點,就在於白鴿的身上。
樂鳴無法跟國家對抗,這一點無須質疑,玄武非常清楚,就算是樂鳴的所有異能者,能力都達到了最高峰,也依舊如是,因為,這跟武力與是否強大無關,樂鳴的人,大部分都在軍中服役,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所以,麵對軍令,他們無法抵抗。更因為,樂鳴的人,都不會使用異能去濫殺無辜,那怕是一個在長官的命令下,即將殺害他們的普通士兵。
我想,這也是玄武必須求助於外力的原因,因為,“樂鳴”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就這樣被“吞並”了,而毫無作為。
“那你會討厭我嗎?”
“我幹嘛要討厭你,你這麼做也是人之常情,俗話說,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何況,方老先生待你如親人,所以,你隻要不是做出一些太過於出格的事情,那也都是情有可原的。”我尋找了一個看起來還算是合適的理由,勸解安慰起白鴿來。
雖然到目前為止,我還不清楚白鴿究竟對樂鳴做了一些什麼事情,但以我對她的理解,她的本意應該都是好的,隻是沒想到這種好心最終被人利用了而己。
白鴿聽完之後,沉黙了一陣子,然後才看著遠方的明月,狀似回憶般地說道:“中正叔叔曾經對我說過,他很喜歡大小姐,他說,如果在他的有生之年,能有這樣的一個兒媳婦,那麼,他的這一輩子,也就算是無憾了。”
也許,是因為剛剛陷入回憶的原因,也許,是因為第一次跟另外的一個人提起往事,白鴿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又沉默了一個好長的時間,然後,才緩慢地對我述說起了她的往事,而我,在整個過程之中,隻充當了一個聽者的角色,那怕是一個感歎詞語也未曾發出。
這原於,這才白鴿現在所真正需要的。
方中正,人如其名,是一個正直,嚴明,更嚴於律己,而又略帶固執和偏激的人物,這是我從白鴿的訴說中,整理出來的,對於他性格上的一些看法。
白鴿的體質如同常人,小時候,甚至於比大多數的普通常人還要差上許多,這個,跟她的異能有關,因為,要記憶,讀取和分析大量的資料,她的常態,就是孤坐,而且,精神必須要高度聚中,所以,在常期缺乏運動的情況下,白鴿的身體狀況就會非常的差。
這也就常常引發了一些類似於感冒風寒之類的,不大不小的毛病,在白鴿的訴說中,有好多次,她都是在半夜裏得病,而方中正,每次都能風雨無阻的,及時地趕到了她的身邊,陪伴和照顧著她,直到她的身體完全康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