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過了一周,帶著皓羽,我搬出了權家,也沒有住進翟昀曜那裏,隻是在外麵租了一所兩室一廳的小房子住。
皓羽很乖,聽話的跟我搬進了新家,沒有問過一句為什麼!
我沒什麼可以留戀的了,有的隻是一顆想要平常生活的心情。
收拾完房間裏的東西後,我就走出了皓羽的房間,從客廳望去,就能看見此時翟昀曜圍著一個跟他不搭調的圍裙正在廚房裏忙碌著。
“我們的翟大少爺,何時會做飯了?”
我倚靠住門框饒有興趣的盯著他高大的背影,他很自信,轉頭刮了一下我的鼻尖說“隻有學不會的,沒有不會做的!”
“咚咚!”
門被敲響,我以為是美慧來湊熱鬧就對房間裏的皓羽招招手示意讓他去開門,而我從翟昀曜的手前拿過一顆大蒜幫他剝了起來。
“爸爸!”
“咚!”
手中的大蒜直接掉在了木地板上,我和翟昀曜的視線一同看向了走進客廳裏的權晰洛。
他也跟著掃視了一眼我和曜,然後抱著皓羽坐到沙發上玩,我不說話,默默的彎腰撿起滾到角落裏的大蒜咬了咬嘴唇。
他的消息有夠快有夠準的呐!
“權晰洛,你怎麼找到這的!”按耐不住的翟昀曜丟下手裏的刀和切到一半的菜走出廚房站到權晰洛的麵前“你丟下他們母子五年,切斷了所有音訊,現在還回來做什麼?”
我抬頭瞪了一眼權晰洛懷裏的皓羽,他也明白意思,從權晰洛的懷裏鑽出來就跑回房間去。
“我跟安涼的事,何時要你插手了?就算我沒有消息,你憑什麼打我女人的主意!”
“權晰洛,你說錯了,曜對我有什麼主意,都跟你沒任何關係”我淡淡的說著,拿著剝好的蒜在水龍頭下洗著,然後走到砧板前繼續切翟昀曜沒切完的菜。
“顧安涼,我們誰對誰錯,最後才知道!你是我權晰洛的女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可卻不是唯一,不是嗎?
我輕閉起雙眼,耳旁是他奮力的話語以及曜那拳頭捏的咯吱吱的響聲。
他又向前走了兩步繼續說“一周前,為什麼一聲不吭就走?為什麼要離開權家?”
“哢!”
手中的菜刀一個用力在手指上劃了一道口子來,我用自來水衝去手指上的鮮血捂著傷口走到客廳,到茶幾下的盒子裏翻找創口貼,他們兩個男人見狀立刻斷下身子幫我,卻被我用力的甩開。
“安涼!”曜輕輕喚著我的名字。
完全黑了神情的權晰洛立刻揮拳砸向翟昀曜的臉,兩個人迅速扭打在一起,我跪在地板上抽出創口貼,用牙撕開紙皮包裝貼到傷口上。
“權晰洛,你就是個混蛋,你憑什麼這麼對安涼?”
“這是我們夫妻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兩個男人都不肯示弱,逐漸都掛了彩,看著曜慢慢占了下風被權晰洛壓在身下,我一個快步上前推開他,伸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權晰洛,你憑什麼要管我的自由?夫妻?你和北欣柔是什麼關係?如果我們還是夫妻,她呢?對你來說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