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盛浩揚轉過身,看著後麵古靈精怪的人。
“什麼所以呢?我好好的一支舞被你破壞掉了。”
“是嗎?”盛浩揚挑眉,“原來你是想和那個什麼仲先生一起跳舞的啊?”
“那是我成年的第一支舞好不好?”
“不可以和他跳。”盛浩揚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講了什麼,話就出來了。
“……”歐雨琦楞了一下,這是幾個意思?
“我還以為你是什麼都不懂得,沒想到第一次的意識還是有的呢。”盛浩揚輕笑,有些調侃的意味。
歐雨琦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雖然自己不想去理解,可是並不代表自己什麼也不知道好不好?在國外那麼開放的國度,沒吃過豬肉也應該見過豬跑了。
“切——”歐雨琦孩子氣的撇撇嘴,很是不屑盛浩揚這樣的小看自己。
拉著他的手再次向著歐家的主樓走去。
“你說我的勞動成果憑什麼給你呢?”
“因為你輸了啊。”盛浩揚回答的理所當然。
此時的兩個人若是變成縮小版,那就是兩個熊孩子,明明貌似是在吵架,互看不爽,卻依舊手拉手。
“才沒有。”歐雨琦自己也很惱怒,那跨不過的心理陰影,“我隻是因為特殊原因。”
盛浩揚之前也看出來了,此刻並沒有嗆聲。
“不敢告訴哥,在國外自己都學了一些什麼事情,三年什麼都變了,哥哥就是個哥哥什麼都不能改變,果然最後還是輸給了自己,從此以後我都不敢開車的,直到那天和比賽,可是依舊輸了。”歐雨琦喃喃的說,貌似是在解釋,好像又是一種傾訴,可是盛浩揚一句也不明白。
唯一更確定了的是歐雨琦畸形的戀愛觀。
突然很心疼,看上去都是一樣的不屑,可是卻又偷偷地額期盼著什麼。
盛浩揚其實是畏懼婚姻的,雖然他的父母看上去是那麼的和諧,家裏那麼的和睦,爸爸沒有任何不好的新聞,媽媽也是全心全意的為著這個家,可是住久了就會發現,更多的時候家裏的相處隻是因為責任,而並不是愛,想著自己的父母,盛浩揚總覺得有一種同床異夢的感覺
“你為什麼去學賽車這麼危險的事情?”
“因為我想贏哥哥啊,想著,等到下一次媽媽讓我去非洲的時候,哥哥就可以替我講幾句好話了。”歐雨琦有些自嘲的開口。
口中說著不會怪豔萍,可是心中依舊有些怨言的吧,十五歲,自己還是那麼小,媽媽怎麼就忍心?
還有一起長大的哥哥,沒有替自己說好話,唯一說的竟是讓自己聽話,幼小的心靈深深的痛著。
盛浩揚握著歐雨琦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很抱歉,那天說的話有些重。”
聽到盛浩揚的話,歐雨琦一怔。
“你也會道歉哦?”挑眉,整個人笑起來像是精靈,調皮的緊。
“送給你。”盛浩揚閑著的右手一轉,一個畫卷出現在了手裏。
兩人停下來。
歐雨琦好奇,盛浩揚竟是變魔術一般,出其不意的拿出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