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也給嚇愣了,這大金肉彈砸出的大洞裏竟然還會有人?可真是奇了怪了,別是這荒野裏有什麼孤魂野鬼纏人,還是盡快將他弄上來為好。
別是大金這家夥嚇糊塗了,摸錯了,拿著樹根當人手。想著我又喊他:“你好好摸摸,確實是人手?”
大金在下麵都快嚇尿褲子了,聲音直顫:“絕對是個人手,五個手指頭一根不少,還,還他娘動那……要摸你下來摸,老子是死也不摸了……”
見大金說的真實,我也不再懷疑。打了個冷顫,安慰大金道:“你可別瞎摸,說不得是你個龜兒子撞了大運,一屁股砸出個古墓來。我這就去拿家夥,你先頂著,說不得是你亂撞讓裏麵的粽子起了屍……屏住呼吸,我去去就來!”
大金隻能大聲應了幾下,便不再說話了,想來也是怕裏麵的粽子咬他,屏住了呼吸。
我道這方法不能長久,以大金的能耐能憋個一分半就是超常發揮了。必須要快!
撒開腿爬上土坡,找到原路便退了出來。林梵音和司機等得著急,我一鑽出林子,便都湊了上來。
司機連連問我:“咋樣,人找到了嗎……是不是有鬼?”
我懶得跟他多說,隻說是大金一不小心掉進了坑裏。說著便從背包裏找到了繩索和手電,還有那個明代的黑驢蹄子,尋思著萬一真是屍變,用這個也能對付。
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帶上梵音和司機一起。畢竟想來大金憑空栽到那洞裏就是邪性,而摸到的那“手”更不是善類,一旦大金在下麵遇到了狀況爬不上來,我就得下去接他,這樣一來,上麵必須有個人接應。林梵音肯定是樂意的,可這司機太不靠譜,萬一我們一進林子他把車開走了,等一宿車是次要的,那車上的行李,尤其是行李中的《青囊星盤堪輿三十六寶地局圖》太過貴重,即使出一點問題,都是我們不願意看到的。
念頭一閃而過,我對司機道:“師傅,麻煩你跟我進去一下,幫忙把他弄上來,那家夥太重了。”
誰知話音剛落,那司機劉大炮的頭便如同撥浪鼓一般搖起來:“不行不行,我怎麼能進‘斷頭台’?這裏麵邪的很,萬一一被鬼迷上,小命就沒咧。這樣……你讓這姑娘去,我在這等你們,夠意思吧?”
我見劉大炮不同意,隻能發動金錢攻勢:“十倍車錢。”
劉大炮堅定地搖了搖頭:“給再多錢也不去,我劉大炮……”
“二十倍。”我心中焦急,大金不值遇到了什麼怪,分秒必爭,價錢脫口而出。
劉大炮又搖頭。
我咬牙怒道:“三十倍!”說著,我向他走了過去。
劉大炮眼睛轉了轉,剛要說話。我一巴掌就掄了過去。
“啪!”這一巴掌用力極大,扇的響亮。那劉大炮比我瘦了一圈,猝不及防之下被扇得轉了個圈,腦袋都迷糊了。
“一分錢都沒有了!”我的脾氣上來了:“你不跟我進去,我就弄死你!”
林梵音看得於心不忍,勸我道:“要不就我跟你去吧……沒事的……”
我衝林梵音搖搖頭:“一個人不夠。”說罷對撫著臉一臉呆滯的劉大炮道:“你放心,你隻在上麵把風就行,不會讓你往深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