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我他媽跟小妖精睡了?(1 / 2)

誰會把我們兩個剝光了扔到棺材裏麵,還絲毫不讓我倆察覺?那守夜的張筷子又哪裏去了?

我想到了那扛著兩個腦袋的怪人,想到了窗子外燈光下影影倬倬的身子,還有張筷子那句“奇怪的東西。”

如果在見慣了妖魔鬼怪的張筷子眼裏是“奇怪”的話,那對我來說,就是恐怖了。

當務之急,是要解了眼前的窘境,打不開棺蓋,過不了多久這棺材裏就會多兩隻真正的屍體,而幾個月後,螞蟻毒蟲侵蝕了棺材鑽了進來,貪婪地咬在我們已經腐爛的肌肉上,穿梭於我們的骨骼脾胃之間,直到吃盡最後一絲養分……

越想越惡心。

我縮了縮身子,盡量讓自己離她遠點,強壓下心中的邪念試探道:“梵音?”

她不說話,隻是均勻地吞吐著,睡得很香。

“梵音?”我又喊了幾聲,還是沒有喊醒。

而後我無可奈何又滿懷期待和激動地緩緩伸出了我的手,顫顫巍巍地向她的身子探去。

我摸到了她光滑至極如同綢緞的皮膚,來不及感受其上細膩的手感,用力推了推她。

她絲毫不為所動。

我大膽起來,又用力晃了晃她,加大了嗓門:“梵音!”

她還是沒動靜,如果不是這起伏的呼吸聲和身體上傳來的溫度,我真以為她是一具屍體,是這個棺材的主人,而我就是闖入她領地的盜賊。

我有些慌亂了,這可不像林梵音的風格,梵音生自山林獵人世家,動若脫兔,神經靈敏如同一隻小豹子,即使睡下,四周有什麼異動也會察覺,而不是眼前這幅雷打不動的模樣。

莫非林梵音也中了幻覺?

我心中有了打算,既是要喚醒一個人,最好的方法莫過於掐她的人中穴了,我緩緩向我想象中頭部的地方伸了過去,我摸到了天鵝般的美頸,緩緩向上,我摸到了完美弧度的下巴,緊致彈性的臉龐,豐滿的嘴唇和挺翹的鼻子。

我的手停下來,找到人中穴用力地掐了下去。

她還是沒反應。

我心一橫,又用力地掐了一下,如果她是一個水蜜桃的話,早被我掐出水來了。

她還是沒反應。

“媽的。”我嘀咕一聲,手還想繼續掐,卻猛地被一隻手抓住了。

一個冰冷的女聲貼著我的臉:“你掐夠了麼?”

聽到這個聲音我第一時間是興奮,而後卻頭皮一炸,猛地就把縮了回來。

這不是林梵音的聲音!

林梵音說話從不大聲,尤其是對我,輕柔,響亮,就像枝頭唱歌的黃鸝。

而我身邊的這個女聲,卻威嚴、冰冷、高高在上。不知為何,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裏聽過這聲音。

“你是誰?”我不敢說話了。若是跟林梵音光著身子共處一室還好,起碼我倆你情我願早有感情基礎,可若是換了一個陌生的女人……

她沉默了一會,我聽到了摸索的聲音,而後她的手就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在這種絕對黑暗的環境裏,即使是天生夜眼的我都看不到任何東西,可她卻能準確地找到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