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涯心道：果然，蘇煙雨知道這東西的用法。隨即鬆開了蘇煙雨的手，卻將眼球收回。
蘇煙雨愣住了一下，然後有些急忙的道：“這是陸師兄所得，煙雨本不該多言。”
“但它確是煙雨母親留給煙雨的遺物，前些時日不慎丟失，不想卻是被萬青山得了去，還望陸師兄能將它還給煙雨。”
“寶物無主，能者居之。煙雨你先前說不認識此物，隨後又言它是你母親的遺物，若是遺物，怎麼會第一眼認不出來。”陸天涯把玩著手中的所謂的陽餳玉雕刻的眼球道。
“這……”蘇煙雨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不過還是盯著陸天涯手中的眼球，堅定而平靜的道：“這對眼球對煙雨意義重大，甚至不下於成道機緣，還請陸師兄能夠忍痛割愛。”
“這東西對我也沒什麼用，你想要我也可以給你。”陸天涯把玩著手中的
樓廊間，十六七歲的美豔侍女或侍立在棗紅色的梨木門外，或穿梭在樓廊間，手裏拿著雕刻成龍形的銀盆，端著水果木盤……鏤刻著花枝的紅梨細木門內，紅羅帳裏，水晶鋪香為枕，其中夾雜著花枝，寒蠶蠶絲作被，旁邊散亂著撕扯壞的衣物，旁邊的桌子上，有一個木盒子，其中的小木板半抽出，上麵鏤空出兩個凹槽，其中一個放著一枚丹藥。
“煙雨，煙雨……”男子急切的呼喊和女子奢靡的聲音在房間裏回響，紅羅帳無風自動，照映著燭光，映照出兩個勤勞的人影。
十六……
從萬青山走進這修砌的宛若宮殿般青樓開始，這已經是他呼喚的第十六個名為煙雨的女子，不同的房間，不同珠簾羅帳，卻是發生著同樣的事和同樣的結果。
嗯……，似乎還是有所不同的，比如什麼什麼式，什麼什麼式的，什麼觀音什麼什麼之類的倒是變著花樣，不曾重複。
最終，隨著女子“淒厲”麼叫聲，整個房間歸於平靜。
“來人！”萬青山掀開蠶絲被，直起身子，便有幾個侍女打開門走進來，一個侍女走過來，輕輕的為萬青山擦拭臉上的汗水，另一個則麵色羞紅的坐在萬青山懷裏，萬青山笑著拿過她手中的絲巾，收入懷中。
邊上一個侍女則拿起水果，剝皮之後放在脖子下方的縫隙裏，將身子湊到萬青山麵前，任由萬青山張嘴去吃，這萬青山還不老實，舌頭動了幾下之後引發了少女的嬉笑，花枝招展。另有兩個侍女走過來將床上的女子扶起來帶走。
“走！去下一個。”萬青山大袖一揮道，帶著一眾鶯鶯燕燕走出了那扇紅梨細木門。
臨走時，萬青山從角落裏拿起了兩個好似漢白玉雕刻眼球……
……
萬般皆若鏡，夢醒無影蹤。
光影一閃，萬青山又身在一處石山，他的手中，握著兩個好似漢白玉雕刻的眼球。
“那天青城的那幾個小姑娘味道還不錯，可惜最近不能離開宗門。”萬青山舔了舔嘴角說道，“要不現在打開看看？”
說著，萬青山有些意動，雙手在眼球上摸索著。
“不行！”萬青山突然搖頭，理智地停止了自己的動作，“這東西用了就……”
“也罷，留著便宜以後的自己吧。”
說著萬青山突然對著眼球神秘一笑
“對了！今天是宗門試煉，鏡月山的人也會來這紅月山脈，蘇煙雨今天剛出關，這會兒才趕到，肯定還沒完成自己的任務，所以我可以去幹一件大事。不知道以後的我，你會在什麼時候來打開這兩枚鳳眼，不過希望你認真看待會兒發生的事……，哈哈哈……”
說著，萬青山忍不住自己的笑聲，虛眯著雙眼，淫蕩的大笑。
……
“萬師兄！”
“嗯！”
……
“哥，鏡月山的人說蘇師姐也來了，不過她沒有在西方鏡月山的人試煉的地方，而是跑到我們的邊境之外，剛才有個弟子追殺青風狼妖路過看到了。”
“由她，私底下告訴其他弟子，不要去打擾，也不要幫忙，若是她的獵殺任務完成，準備離開，而我還沒回來，就找幾個弟子，假裝不小心闖入了鏡月山的範圍，製造的點摩擦，引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