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一般的銅鏽,你若碰一下,整個身體都會長滿一樣的銅鏽,被吸幹氣血而死。”
楚逸嚴肅的道。
“這麼恐怖?”
小家夥被嚇到了,連忙挪動軀體四下看了看,生怕碰到那種銅鏽。
“這尊小鼎來曆不凡,我也知之不詳,但這種銅鏽我卻見過,雖然你看上去很新,還有著潮濕,但至少有幾千年幾萬載的時間,極其恐怖。”
“若非這空間蟲洞中凶險萬分,我也不會將之拿出來。”
陸天涯被嚇到了,老老實實的躲在鼎裏麵,觀察著外麵的情景。
外麵的景象超乎他的想象,隨著小鼎的不斷前行,逐漸有不少光怪陸離的景象顯現出來,莫可名狀。
“你帶我進了什麼地方……我還年輕。”
陸天涯有些反毛,他都快結巴了,和楚逸一同進來,卻碰上這樣的景象。
這是哪兒,空間蟲洞,脫離的原本的天地,連接著各種地域,那種空間上的東西陸天涯還沒接觸到,無法闡述。
但他卻親眼目睹著其中的異像。
蟲洞那是何等的存在,古籍中都對其極其慎重,哪怕借一方山河大勢刻下傳送大陣,也隻能橫渡一些安全的蟲洞,且極其容易碰上危險。
若是遇上時空亂流,那就是大能來了都要脫層皮。
這是什麼意思,誰也不敢輕易闖入未知的空間蟲洞中,平時見到,也是有多遠有多遠,誰會進來。
可偏偏他倆就這麼倒黴,一步踏入進去。
“我也不想。”
楚逸搖頭,目光盯著遠處,在極力趕路。
他們根本就是被一瞬間的時變換送進來的,南天門太過不凡,乃是昔日仙庭的遺址,哪怕可能隻是摹刻在大道中的印記再現,也極為不凡。
如楚逸所說,可以將之視為真正的南天門一般,這對他們來說沒什麼不同。
“那,那不會是時空亂流吧……我還小,不要這麼倒黴啊。”
小家夥臉色垮了下來,小臉煞白。
遠處出現了時空亂流,就是無數之前那種“頭發絲”彙聚在一起,徹底暴動形成的風暴一般的亂流。
那是一個碩大的漩渦,散發著恐怖的吸力,楚逸來不及祭著青銅小鼎掙脫,已經被瞬間吸了過去。
他們隻好極力所在小鼎中,自求多福。
還沒進去其中,他們便見到各種異像閃爍,光怪陸離,在眼前浮現。
他們一頭撞入其中,陷入朦朧的漩渦中,古往今來多少人對之避之不及,他們卻倒黴的撞上。
忽然,青銅小鼎劇震,爆發出刺眼的光華,鼎身被敲響,像是遭遇了最為可怕的撞擊。
這導致小鼎內的陸天涯和楚逸立刻人仰馬翻,軀體散發著光華,就是這不凡的小鼎都被撞出聲響,可以想象他們的軀體承受著怎樣的壓力。
小家夥直接兩眼一黑,差一點昏迷過去,肌體欲裂。
小鼎還在不停地震東,遭遇了各種恐怖的撞擊,兩人也在小鼎內部進行著各種激情的擁抱,骨頭都要散架了,甚至小家夥肉身六轉的軀體都在麵臨著崩潰,肋骨斷了不少。
他的腦海中還映著一副深刻景象。
那像是一件衣服的一角,白衣上染著血,像是在這時間蟲洞中漂泊了無數歲月,帶著時間流逝的氣息。
而那血液卻不曾幹涸,像是剛流出一般,鮮紅色的,還有氣血在迷茫,跳躍著火焰。
那是異像嗎?還是幻覺?小家夥腦袋一片混沌,無法思考,一直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軀體幾近崩潰邊緣。
他無法多想,但那副景象卻深深的映入他的腦海中?
染血的白衣一角,在時空亂流中安然漂泊前行,其眾人會是誰。
那是喋血的仙嗎?
那白衣的一角上的血液像是新的一樣,帶著歲月的氣息,不知漂泊了幾萬載。
那是幻想,還是光怪陸離中的一抹流光。
若是真的存在於這空間蟲洞中,那它到底從何而來。
是要承載已逝者的最後意誌回家,埋葬自己,還是帶著殘存的戰意前往戰場,堅持最後一份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