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隋天疑惑的看了看洛清,又看了看那把短刀輕聲呢喃道。
“左龕?屠夫左龕?”洛清站起身繼續說道:“不知前輩在此,晚輩失禮了!”洛清拱手尊敬的說道。
“燕家無人可用了麼?大周天的修煉讓你來護法,真是不負責任啊!”左龕收起妖刀不屑的一笑說道。
“讓前輩見笑了!”洛清苦笑一聲說道。
“你憑什麼說我們導師!”隋天突然冷聲插話說道。
“你說誰廢物呢?”遠浪怒視著左龕惡狠狠的說道。
左龕聽罷詫異的看向隋天,一臉戲虐的說道:“娃娃,勇氣可嘉,但是別以為他是在幫你們!”
“我相信他!”隋天絲毫不懼怕的與左龕對視著說道。
左龕撇了一眼洛清,訕笑著搖搖頭說道:“一路順風,不送,既然你們尋死去,老夫也不便再阻攔。”說著,左龕拿起妖刀向門外走去。
洛清凝視著左龕消失在黑夜裏的背影,沒有說話,獨自默默的向房間走去。
隋天等人吃完飯也就各自回到房間裏準備休息,何霆剛一進房,便扭頭問道:“這大叔誰一個?太狂了吧!”
慕清風摸著嘴唇思索了一會說道:“剛聽洛清叫他屠夫左龕,加上他手裏的短刀叫做妖刀,沒錯的話,應該就是一個江湖上傳言的那個人。”
“誰?”隋天追問道,
“怎麼說呢,屠夫左龕不屬於任何家族力量,隻屬於一個自由的煉魂師,傳言他這一生屠殺了無數的妖獸,據說最強的一個妖獸便是畢軒,畢軒乃是啟元大陸最為凶悍強大的妖獸之一,我看過記載,世上最強大的十大妖獸,畢軒排到了第七,這把妖刀就是畢軒死亡之後,由精血靈骨形成的一把短刀,也就是說,左龕的實力最少也在三象左右!”慕清風若有所思的解釋道。
“怪不得,這麼狂妄!”何霆聽罷歎了口氣感慨道。
“不過此人行蹤不定,腳步遍布整個啟元大陸,隻要遇見妖獸,便立即屠殺,我猜測他估計和妖獸有什麼仇恨似的!”慕清風說著躺在床上,想起剛才那個人,渾身感覺不自在。
“其實我覺得洛清挺可憐的,帶我們出來,他頂著多大的壓力,要是不幸出事,他還要背負一世的罵名!”何霆也躺了下來輕聲說道。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慕清風沒好氣的說道。
“趕緊睡吧,明天還要進行大周天的修煉,還要趕路!”隋天躺在一邊出聲說道。
月光之下,天氣越來越冷,在他們都幾乎沉睡於夢鄉的時候,一陣陣濃烈的紫氣從地下冒了出來,刹那間,紫霧翻騰,彌漫了整個山穀,將萬物掩蓋其中,帝都這時也到處彌漫著濃厚的紫霧,四個城門都關了起來,伸手不見五指的霧氣隨著夜深越來越濃。東西南北四個城門樓上都站著幾個人,為首的人則是銀色戰甲,肩部和胸膛的盔甲上都雕飾著凶獸,四個帝都守備團的團將,在這個夜裏守護者帝都城,在遠處,一個體積龐大,眼睛裏冒著悠悠綠光的一頭妖獸,正警惕的看著帝都城,身體有近百米隻高,體型似虎,長著一對翅膀,尾巴卻是如蛇一般粗長。
隋天從紫氣彌漫的刹那,就感覺身體裏一股熱氣直竄,體內那個亮著一卦的羅盤變得躁動不已,嚐試了好幾次,都無法入睡,隻得起身,當他躍上屋頂的時候,才感覺自己身處紫霧之中,就連自己的手都看不太清楚,仿佛世間突然什麼都不存在了似的。
隋天就在驚歎之餘,忽然感覺一股濃烈的殺意逼近,潛意識的現出金色卦象,警惕的環視四周,可惜的是他什麼都看不清,突然,不遠處傳來木頭的摩擦聲,隋天幻出銀槍,一槍向前方刺出,來人魂力深厚,隋天隻感覺銀槍一沉,像是被人用手按住,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