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大驢的電話,沒有和我敘述太多,隻是說二萬昏迷不醒,事情出的很是蹊蹺,知道我會一些偏門兒(我們這用科學解釋不通的都稱偏門兒)的東西,想讓我去看看。
於是我趕忙拉上王帥,買了車票,奔向了二萬和大驢所在的那座海濱城市。
濱城大聯距離我們這不算太遠,坐K打頭的火車不到4個小時就到了。
到地方出了出站口,大驢已經在那等候,見我帶著一背吉他的小子,愣了愣神兒但是沒問太多就攔了輛出租車就趕往二萬所在的醫院。
在路上,我問二萬到底是怎麼了,大驢眉頭緊鎖的給我講述了他所知道的情況。
原來,二萬出事的消息還是二萬的一個曾經和大驢一起喝過酒的室友通知的大驢。由於還沒有開學,返校的學生也不多。二萬他們寢室就隻有二萬和那個室友返校的比較早而已。
據說那天二萬百無聊賴的想起放假之前要了一個學妹的電話號,因為當時隨手將電話號寫在了教科書上麵,而教科書則落在了教室中。於是二萬就自己到教室裏頭取書。
本來那室友也沒怎麼在意,誰知道二萬取書一直到了天黑都沒有回來,室友給二萬打電話也不接。準備到教室裏麵尋找,誰知道教學樓的大門已經上鎖了。
擔心二萬出事的室友將這消息彙報給了學校,學校發動了所有當時在校的教職員以及學生一起尋找,最後才發現二萬昏迷在了教室之中。緊接著便將二萬送到了醫院,然後通知了二萬的父母。
……
一會兒的功夫我們三人來到二萬所在的病房。
二萬如同睡著了一般戴著氧氣罩躺在病床上。旁邊連接著測試血壓脈搏的儀器。而二萬的父母圍繞在周圍,二萬爹眉頭緊鎖,二萬媽那倆眼睛已經腫的不成樣子了,明顯是哭了很長時間。
二萬爹媽都認識我和大驢,見我們來二萬爹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
我湊到病床前,對二萬媽問道:“阿姨,二萬情況怎麼樣了?醫院怎麼說?”
二萬媽抽泣了兩下,說道:“該查的項目都查了,也經過專家會診了。還是沒有查出是什麼原因。這都三天了……大夫說,有可能小萬以後就這麼一直昏睡下去,再也醒不過來了……”說完又“嚶兒”的一聲哭了起來。
我默運法訣,看向二萬額頭。隻見二萬與常人無異,並沒有一點被鬼煞附體的症狀。
又走到二萬病床旁,握起二萬一隻手,分出一絲法力,度到二萬體內,沿著經脈的運行路線行走了起來。
片刻之後,隨著那一絲法力遊走一圈,我也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因為通過渡氣進入二萬體內,我驚駭的發現,二萬本該存在於心脈之中的“魂”,竟然不見了……
察覺到二萬的異狀,我沒有對二萬父母說什麼。拉著王帥和大驢走出了病房,找了醫院走廊一個沒人的角落。
大驢見我表情有異的拉他走了出來,連忙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