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搞的,拳法很爛,還想當英雄?這是找死呀!”廖箏趕緊來扶著李楓。
李楓不說話,跟著廖箏就到了後院的廂房。
另一件廂房躺著的是魏少馗,李楓隻好去了另一間屋子。
剛進去,李楓想起什麼,問道:“這間屋我上次來過,怎麼專門騰出來給我準備的呀?”
廖箏教訓了一句:“你這人,真是跟你老爸學的呀,受傷了都可以說笑?”
“噢,廖館長認識我老爸?”
“啊,瞎說什麼。我隨口說的。”廖箏忙著掩飾道。
沈櫻櫻和劉玫要進屋去,廖箏擋住說道:“兩位小姐,請去前廳,放心好了,我會治好他。”
“你要是治不好,我就拆你的拳館。你這裏明明是拳館,又不是醫院?”沈櫻櫻還有些不放心。
廖箏知道這位脾氣大的大小姐是沈膏的女兒,她便說道:“我擔保他沒事。”
劉玫拉了拉沈櫻櫻。“沈櫻櫻,別胡鬧了。廖館長醫術高明著,我們出去吧。”
“要你說,我當然知道她醫術好了。哼。”沈櫻櫻可不能失了臉麵,甩開劉玫,就去了前廳。
“咦,這人,還大小姐,一點素質都沒有。”劉玫也氣拱拱的,去了前廳。
這時廖箏拿來帕子,打來水,對李楓說道,“你站好,忍著,我幫你拔掉弩箭。”
“來吧,時間長了,我都喜歡這些玩意,不願意它們離開我了。哈哈。”
“你,真是跟你老爸一個樣,就知道逞強。”廖箏訓道。
李楓看著廖箏,“還說你不認識我老爸,這口氣,好像在說一個老情人。”
“小屁孩,找打。忍著哈。”廖箏拍了李楓一巴掌,然後握著他手臂上的弩箭,一用力,弩箭掉了出來。
然後分別拔掉了其他地方的弩箭,最後一支弩箭是插在胸膛的,廖箏選擇最後拔除。“李楓,你可忍住了,要不要咬著什麼東西?”廖箏擔心李楓忍不住痛暈過去。
李楓暢然一笑:“咬什麼東西,除了咬人的嘴巴親嘴,我還能咬什麼,哈哈。”
“小屁孩,就知道跟長輩調笑,我一定不客氣。”廖箏一把握著他胸膛上的弩箭,有些生氣的拔掉了。
“喝!”李楓忍不住還是痛的發出了聲。
“啊!”廖箏反倒嚇著了,一股鮮血像尿一樣射過來,噴了她一臉。她用手抹了抹,顧不了洗臉,拿來帕子給李楓的胸膛捂上。
李楓瞧著廖箏一個大花臉,笑了起來。“哈哈哈,廖館長,你還是不要操心我吧,要是這弩箭有毒,你就慘了。”
“真是的,你這小屁孩……”廖箏又去拿來帕子,先給自己揩掉了臉上的血跡。然後給李楓洗傷口,上藥,包紮。
李楓瞧著,又忍不住調笑一句:“哎,要是我的媳婦像你這樣,我就太幸福了。”
“什麼?告訴你,我跟你老爸是一個輩分的,你跟長輩開玩笑過頭了吧,信不信我來真的,教訓你一個月都躺著動不了。”廖箏變了臉,心裏卻很高興,仿佛在體會當年和另一個邂逅的心儀對象在一起的日子。
“好吧,我不說了。但是你得告訴我,你跟我爸的事,不然我就賴著你。”李楓說到正題上。自小到大,他其實很少了解老爸。
廖箏停了停手。“可以。你先養好傷。”
廖箏給李楓包紮好離開後,李楓並未休息,而是開始調息體內的氣息。
其實射到他身上的弩箭,根本不算什麼,頂多流一點血。被拳氣擊中,給他造成了體內器官的不適,讓血脈筋骨有所損傷。好在他是木拳大成者,扛得住。要是換成是數天前,他不死也廢掉了。現在他的身體竄流著木拳拳氣的氣息,能夠修複好受傷的血脈筋骨。然後他將寒冰拳拳氣和采花拳拳氣用木拳拳氣包裹著,形成一個圓球,放入體內的木拳歸屬區。
之所以說拳法拳氣,對一個打拳的來說極為重要,那就是如果拳氣達到了一定威力,一旦有人被擊中,拳氣就會入體,傷及內髒、筋骨血脈等,直接造成人死亡。就算不死的,也難以排除體內的拳氣,拳氣留存在體內時間越久,對身體危害越大,便會成為一種難以治愈的疾病。當然大多拳王級別的拳者,都可以用自己本體的拳氣來化解對手的拳氣。
然而,直到這時,李楓才知道,就算他修習大成了木拳,仍有威脅。因為木拳拳氣竟然無法化解柔性拳法的拳氣,剛猛的寒冰拳拳氣,也化解不了。當然這是暫時化解不了,說不定他木拳拳氣更霸道了,就可以化解了。當然也不排除依靠水拳,或其它拳法來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