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隻有一個,我師父聖醫。用她獨門絕技,或許可以治好魏少馗。”
“聖醫?是不是瘋婆子聖醫?”
廖箏不給李楓好臉色看:“你說誰瘋婆子,要讓我師父聽到了,小心你一輩子都打不了拳。”
“好好,聖醫好了,那就麻煩你去請聖醫前輩吧。”
廖箏卻直搖頭,不給李楓解釋便出了屋。
來到前廳,廖箏看到沈膏已經來了,魏豪也在。
“廖箏館長,李楓和魏少馗都好吧?”沈膏見了廖箏,隨即問道。
廖箏說李楓倒沒事,隻是魏少馗很嚴重。
沈膏看了眼一邊坐著的魏豪,便說道:“無論如何,你都要想辦法治好魏少馗。”
廖箏說:“我不是不想救,隻是他不光是哮喘病,還有其他傷,體質也很弱,稍有不慎,就會送了他小命。”
魏豪掩著麵,直歎氣。早知是這個結果,他就不該讓兒子上台打拳了。要是兒子去了,他們魏氏財團家族就會遭殃。誰還把他們放眼裏呢?昨天許多商界和拳界的人,都還專門到他們下榻的酒店祝賀,以此拉攏關係,想不到才一天,兒子就不行了。看來是天要滅了魏氏財團家族啊?
“就沒有辦法了?”沈膏真不希望那個少年才俊就這麼夭折了。
廖箏搖了搖頭。
魏豪抬起眼來說:“我先回酒店了,一切有勞廖館長,相關費用,明天一早我會讓人來結清,抬走犬子,不再叨擾了。”
廖箏沒說什麼,沈膏先急了:“魏豪兄,沉住氣,我相信一定有辦法,讓少魁就在拳館養傷,如果搬來弄去的,對他身體不利啊。”
廖箏這才說道:“沈大總裁說的沒錯。既然我答應了救治魏少馗,就會想盡辦法。你要是隨便找些醫院醫治,他會提早丟命。給我一些時間。”
“好吧,多謝廖館長。”魏豪狠狠盯了眼沈膏,便走出了飛燕拳館。
魏豪對沈膏肯定有很多怨恨,當年兩家關係很好,因為魏少馗被沈櫻櫻推到水窖裏,導致魏少馗從此落下病根,這才使得兩家關係疏遠,最終互不往來。沈膏對此,亦深感抱歉,事已至此,他隻能竭盡全力了。
魏豪離開後,沈膏走到廖箏身邊,離的很近,好好看了看她,“難為你了,也辛苦你了。”說著,手就握在了廖箏手臂上。
廖箏用另一隻手解開沈膏的手,坐到了旁邊座椅上,“發生這麼多事,你不去忙,跑到我這裏來幹嘛?”
“我來看看你,還有……”沈膏望了望廳外。“無心沒事吧?”
“你還知道問無心,讓你好好看著她,反而是李楓擋拳氣,擋箭,你真要為我好,就先贏得無心的信任。”廖箏垂了垂腦袋。
沈膏就笑著坐到廖箏一側,“我相信無心遲早會接納我。”
廖箏又說道:“我女兒接納你了,你女兒接納我嗎,她一個大小姐,脾氣衝,會聽你的話?”
“這個。你放心。櫻櫻一定會體諒我這個父親。”沈膏說著抓過了廖箏的手。
廖箏這次沒有甩開,任由沈膏握著。
“對了,魏少馗的傷要怎麼才治得好。你說說看。就算拚盡純色集團的一半家產,我也毫不吝嗇。”沈膏下了決心,這次一定要修複兩家關係,近年來魏氏財團家族發展迅速,如果兩家結盟,必定成為一隻巨型旗艦,更為重要的是魏少馗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廖箏歎口氣說:“不是不可以治好。那需要我師父救治。”
沈膏愣著:“你師父,聖醫山的瘋婆子聖醫?”
“哎,怎麼說話的,你們一個個都認為我師父是瘋婆子?告訴你她是我師父。”廖箏抽出被沈膏握著的手,些許怨怒。
沈膏微微笑著:“你別生氣,生氣不美了。我就叫她聖醫前輩好了。想請她救治一個素不相幹的人,那就太難了,而且你跟她……”
廖箏麵色黯然:“當年我為了一個原本不值得愛的男人背叛師門,惹怒了師父,盡管後來我後悔沒有聽師傅的話,可是師父絕對不會認我這個徒弟,要是她知道我的下落,難保不會像當年那樣,滅掉我這個欺師滅祖之人。……”
沈膏也很為難,瘋婆子聖醫,脾氣古怪,行為乖張,醫術高超,整人也有一套,尤其是她的銀針封穴術,那可是世上罕見,就連北方大拳王也曾被瘋婆子整蠱過一次。
“箏兒,不如趁魏少馗這次的事,咱們一起去見你師父,向她請罪,我相信她一定會原諒你,畢竟你曾是她最得意的一名徒弟。”沈膏說時,又拉過廖箏的手,緊緊握著。
廖箏望著沈膏,這個男子一直以來關心她照顧她……“可以嗎?”
沈膏點了點頭,透露出一個堅定的笑容。廖箏難得的也微微一笑。
尼瑪,大總裁與廖箏果真有一腿啊?在門外的李楓瞥見了那一幕,有點兒意外。先前試探廖箏,看樣子她跟老爸很熟而且關係匪淺,怎麼又跟沈膏如此親密?老爸,沈膏,廖箏?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三角戀?廖箏的女兒是廖無心,廖無心隻有廖箏一個親媽?她親爸呢?難道她是……李楓不敢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