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豐市繁華步行街的一所高檔酒店,住進了數位奇怪的客人,他們統一著裝,冷著臉,毫無表情,就算服務小姐用上帝的笑容對待,他們絲毫不為所動。進了套房,幾位客人立即打開手提電腦,在上麵操作,網頁麵上的無數指紋和姓名一一錄入了組織內部係統。
“晚上,總舵長乘飛機過來,務必保證這個地盤上沒有任何拳王勢力。”操作完成後,一個冷臉的客人說道。
其他幾個冷臉客人,便各自離開套房,去了另外房間。
夜幕剛罩到西豐市,一輛普通跑車便停在了高檔酒店門前,從車上下來一位戴著墨鏡的老者,之所以稱他為老者,因為除了眼睛無法看到,從他麵容和皺紋上判斷,稱呼老者不為過。從他矯健步伐和身形上看,卻總覺得不輸於年輕人。
跟隨老者的還有兩個手提黑色手提箱的年輕人,同樣戴著墨鏡。三人進了酒店,也不登記,直接乘坐專用電梯去了總統套房。
到了總統套房,之前那數位奇怪的客人紛紛走進套房,朝老者行禮。
老者沒有摘掉眼鏡,坐到了沙發上,跟隨的兩個年輕人分列站在兩旁。
“總舵長,您老駕臨西豐市,此次盛會必然成為組織逆轉局勢的重要契機。”一個冷臉漢子,討好的獻言。
老者點點頭,聲音有些沉悶的說:“傳令下去,明日初五,在塑膠廠召開會議。”
“是。”幾個冷臉漢子便退下去了。
接著,老者對兩個隨從吩咐道,“你們去接儲薰小姐。”
兩個隨從尊令,便走出套房。
不一會,門外門鈴聲響起,老者開門,走進來的矮胖中年人立即哈哈大笑。
“老爸,沒想到你真的親自駕臨。真是及時雨。”矮胖中年人,說著就要摟著老者,以表示親熱。
老者揮手避開,沉悶的聲音帶著些許冷意,“你還知道叫我老爸,哼,你坐鎮西豐市這麼多年,不但沒有將西部地區打造好,反而讓寡婦拳登了先機,你太令我失望。”
“嘿嘿,老爸,你怎麼能怪我。發展勢力必須要錢,沒錢如何發展?”矮胖中年人閃動著小眼,很無辜的樣子。
老者不再開口,手朝矮胖中年人揮了揮手。矮胖中年人便知趣的退出房門,不過在門外哼了哼,心道:“老不死,要怪就怪你,不把實權交出來,就看你折騰吧。”
位於高檔酒店數公裏外的長途站,李楓與胖墩墩的黑衣人,噢,現在應該叫他寵彬。盡管劍無影組織一般都是黑衣黑麵,可是核心主要成員之間,可以不必蒙麵。李楓所在的分舵,由分舵長寵彬帶隊,其他成員也都沒有蒙麵了。畢竟大白天的,蒙著麵,反而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寵彬對李楓很看好,在路上就交代,到了西豐市,先去拜訪西豐市分舵長儲厚。李楓從寵彬言語中判斷,儲厚必定與寵彬交好。
“李楓,馮憨,你二人隨我去酒店,儲厚正在酒店。”寵彬招了輛出租車,就坐了上去。
李楓與馮憨便跟著坐上去,李楓隨即問道:“寵哥,那個儲厚在西豐市很有勢力?”
寵彬便瞪他一眼:“少廢話,不要多嘴。”
到了酒店門口,三人下車後,正要走進酒店,就看見兩個墨鏡男跟著一位穿著牡丹花衣裙的女子,那女子貴氣,優雅,雖然嫵媚,卻自有冷豔的傲氣。雖然穿的是華夏元素的衣裙,神情風姿卻極有時尚女子的潮流風範。
寵彬一看到這個女子,就摸著下巴,站著嘿呀嘿呀的咂嘴。
那女子瞥到寵彬那副要流口水的樣子,停下來叫道:“哎,你看什麼看,揍他!”
兩個墨鏡男愣了愣,便揮拳打來。寵彬胖墩墩的身體極為靈便,跳開淫笑道:“小娘們,你夠狠呀,我看都不能看你,太刁蠻了。”
女子斥道:“給我打,往死裏打。”
寵彬實力不弱,可竟然不是兩個墨鏡男的對手。李楓上前,一拳擋著墨鏡男,“你哪位小姐,刁蠻任性,嫁不出怎麼辦。”
“什麼,你說我嫁不出去?打這個猖狂的小子!”女子馬上調轉槍頭,對準了李楓。
李楓故意暴露自己身份道:“老子屠一刀沒怕過誰,這位小姐,你嫁不出去,可以找我。”然後指了指自己臉上那道傷疤。
“臭男人,長得這麼醜。打死他!”女子往地上吐吐。
兩個墨鏡男卻是一愣,沒有撲上來,而是在女子耳邊嘀咕了幾句。女子就哼了哼,衝李楓說道:“你叫屠一刀,好。本小姐還有要事。你記著,我一定要讓你跪在我麵前。”然後不再理會他們,走進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