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牧封展開雙臂,就如歡迎李楓的攻擊,李楓的拳頭剛到,就碰到了堅硬的銅鐵一般,他正眼一瞧,哪裏是銅鐵,分明是吳牧封的一隻拳頭。由此判斷,吳牧封的拳法實力,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
但李楓絲毫不避讓,直接與吳牧封拚起了拳頭。拚了一分多鍾,吳牧封雙拳振動,兩道拳氣突然迸出,就如飛鏢一般。李楓身法極快,躲開之後,水拳打出去,與吳牧封的拳氣碰到了一起。一個剛硬,一個柔性,拳氣就如道道盤旋的暴風,在不大的後院上空砰砰砰的發出幾聲爆裂。
正在擇菜的幾個女孩聽到聲音,抬頭看天空。
沈櫻櫻還跑到石階前,特意望望,“搞什麼鬼,天上什麼也沒有,難道是空氣受不了這好天氣,嫉妒得打屁了。”
苗憶春一聽這句話,咯咯笑著:“櫻櫻姐,你這詞語用在我的小說裏,太妙了,我趕緊記下來。”說著,就掏出手機記上。
芮秋和梁冬明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們二人雖然都沒有練出拳氣,卻見天空的幾道風相撞後,就無影無蹤了,便知道一定是拳氣。
芮秋便要起身去後院,梁冬明扔下菜,“芮秋小姐,我去後院看看。”
芮秋知他用意,點頭道:“那好,給吳爺爺說,菜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他來下廚了。”
梁冬明剛跨步,吳藍兒便說:“冬明,我們一起去,我正好去收圍棋。”
二人去了後院,沈櫻櫻指著他們背影說:“秋秋,我發覺梁冬明和藍兒很配呀,梁冬明喜歡藍兒,這兩人走到一起了,結婚了,我豈不是又有紅包可以得了?”
芮秋看了二人背影一眼,“櫻櫻,感情的事,外人怎麼知道。”
苗憶春腦瓜子一轉,“櫻櫻姐,這不對呀,藍兒姐姐與梁大哥真的結婚了,怎麼可能給你紅包,你可比藍兒姐姐大,恐怕你還得送一份禮噢。”
沈櫻櫻回頭白一眼,晃動著長長耳飾,“誰說的,我比藍兒小,就該他們送我紅包,我從不送人禮。”
“額,那倒也是。”苗憶春不好頂撞,心裏卻吐槽的笑:櫻櫻姐,你送的禮可不少啊。前幾天去一個你叫伯伯的家裏,你得了一個二十萬的紅包。伯伯家有個小屁孩,一口一個姐姐的喊你,你居然一下子給了那小屁孩三十萬的紅包。都照你這個樣子回贈,你哪裏是賺紅包錢,不是虧死了?
兩道拳氣散去後,李楓停了手,吳牧封哈哈笑著。李楓這才走上前拱手道:“吳老,你的拳氣剛硬無比,我曾見過大拳王芮老前輩的寒冰拳氣,也是剛硬無比,難道你們練的是同一路數的拳法?”
吳牧封講到:“大拳王的拳法是在寒冰冰窖裏練習,寒冰拳氣,雖然剛硬,可也有柔性的一麵,變化起來,比我的拳氣強多了。加之大拳王自來是個拳癡,天資過人。所以整個華夏,除了西北大拳王,他才能匹配大拳王的稱號。我不如他。我的拳法,名為鐵骨拳法,你所感到的剛硬,其實是棱角之力。而拳氣便是鐵骨拳氣。”
李楓算是見識了,“鐵骨拳氣,剛硬無比,卻在吳老手上任意揮灑,逆轉方向,吳老拳法之高,令我佩服。”
“哈哈,李楓,你就別拍我馬屁了。你這年輕人才真不錯。這麼年輕,就練出了水拳拳氣,並且可以隨意控製。不簡單啊。”吳牧封眼裏充滿了期待,假以時日,眼前的年輕人,必能取得大成就,說不定連芮殿城都望塵莫及。畢竟修習五行拳譜,與練習其它拳法的結果,完全不同。
“爸爸,你們在比試拳法嗎?”這時吳藍兒與梁冬明走進了後院。
吳牧封說道:“我們簡單切磋一下。”
吳藍兒瞄了瞄李楓,“那誰贏誰輸?”
李楓立即說道:“藍兒小姐,吳老的拳法非常精湛,剛硬之氣,正如吳老的為人,讓我佩服。我輸了。”
吳牧封點點頭,對李楓表現的如此謙遜,很是滿意,“其實誰也沒贏誰也沒輸。”
吳藍兒就說:“爸爸,既然打個平手,那就是李楓贏了。”
吳牧封看著二人:“噢,怎麼講?”
吳藍兒瞧著儀表堂堂的李楓,“李楓還這麼年輕,就跟你打個平手,再過幾年,豈不是更厲害了。”
“哈哈,藍兒說的是呀。這個世界是年輕人的。我不服老也不行。”吳牧封非但沒有一點落寞不悅,反倒高興,因為後起之秀勝於前輩人,本身就說明華夏人才濟濟。
李楓則謙然的拱了拱手。
“爸爸,我們菜都弄好了,你快去下廚噢。”吳藍兒說著,就走進小亭裏,收拾了圍棋。
剛才活動了一番筋骨,吳牧封好像精神多了,“那就走吧,李楓,冬明,你們給我打下手怎樣。今兒,咱們三個男人動手做一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