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啟堂一驚,猛地後退了一步,彎曲著雙腿,抬起手中的劍,抵住了雲諾砍下來的大刀。
兩人力氣相仿,隻是劍又哪比得上刀的厚實與堅韌,隻聽“叮”的一聲,劉啟堂緊握在手中的劍便應聲而裂。
雲諾見狀,絲毫不給劉啟堂喘息的機會,提起刀橫掃向對方的腹部。
劉啟堂向後退了數步,直到後腳跟碰到了什麼物什他才停住了腳步,他驚慌地低頭往後瞥了瞥,是自己的士兵橫躺在地上,已沒了呼吸。他一喜,拾起那士兵的滾落在不遠處的長槍舞了起來。
隨即刺倒了一旁在混戰的大禮朝的士兵,他方上前迎上了雲諾的攻擊。
一切都來得太突然,此時劉啟堂的眉頭已沉陷,派去敵軍的探子明明彙報的是“以船為餌,兩翼包抄”,怎麼就出乎意料地添了把火?難道這是大禮朝的計謀?
想到這裏,他憤怒地往雲諾心髒處刺去,而雲諾又怎會如了他的願,雲諾拿起刀便抵上了劉啟堂的槍鋒。
劉啟堂見傷不了雲諾,收回了長槍,雙手交叉一轉,長槍便在空中旋轉的一圈,而後快速精準無誤地往雲諾胯下刺去。
雲諾往後退了一步,右手持著刀,揮了半圈從長槍的下邊往上砍。
劉啟堂立刻抽回手中的長槍,讓雲諾撲了個空,好在他及時,否則,長槍的木柄該要被砍斷了。
他看這周邊自己的自己的士兵一個一個地倒下,心裏漸漸的開始泛涼,難道他一生戎馬,最後卻要成為眼前這個毛頭小子的刀下亡魂?
忽然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劉啟堂隨即大吼起來,“眾將士聽令,以本將為心,立刻背靠背圍成雙環,外環抗外,內環砍內。”
劉啟堂唇邊勾起了一個弧度,且看他如何破這個“兩翼包抄”。
雲諾身子一頓,心中暗道不好,立刻加緊了對劉啟堂的攻擊,望能來個“擒賊先擒王”,以此來動搖南衛朝的軍心。
劉啟堂承受著雲諾的攻擊,可他這身曆經風霜的骨頭怎比得上雲諾的一身健骨,他咬咬牙,心橫了下來,隻能拚了。
內環士兵砍到一批又一批的大禮朝將士,在一步步地向著劉啟堂和雲諾靠近。
早知就不應該透露那麼多消息給那探子,雲諾皺起眉頭,心開始慌了起來。可若是不透露多一點,怕是劉啟堂不會相信。
嗬,真是難對付的主。
而此時在外環廝殺的柳宸允看著戰場的情況越來越糟糕,邊砍著敵軍邊思忖了起來。
因為柳宸允並未如雲諾那般身處危險的境地,所以他能快速地冷靜下來想出了應對之策。
“左翼右翼各列成兩豎列,東西夾擊。”柳宸允持著劍,指天吼嘯。
很快,大禮朝的將士的兵力集中的東西兩點攻擊,而其他沒有攻擊的方向的南衛朝士兵皆惶恐不安,在原地等待著劉啟堂的吩咐。
刹那間外環分別被攻打出兩個洞,外環被破,大禮朝的士兵直逼內環。
事情發展得太快,劉啟堂處在興奮之中還來不及思索。直至他的手臂被砍了一刀,他方回過神來,對上雲諾那充滿笑意的雙眸,心裏咯噔了一下。
劉啟堂扔了手中的長槍,捂上那被砍傷的地方,不甘地對周邊的傷兵殘將吼道,“退,撤退。”
大禮朝的將士們又怎會放過他們,柳宸允當即下令去追,卻被雲諾攔住了。
柳宸允不解,“雲諾是怕有埋伏嗎?”雲諾雖比柳宸允小三歲,但他們與昭雲從小交好,一直都是不分長幼,直呼其名。
雲諾眉心微皺,點了點頭,“劉啟堂那人生性多疑,難免疑怕戰敗而事先設下埋伏。況且……”雲諾頓了頓,手指摸著下巴,嘴邊慢慢勾起了微笑,“就算沒有設下埋伏,放虎歸山也未曾不好,這場戰役並不能給南衛朝一個大打擊,何不妨放他回去引來虎子,再一舉殺之。”
柳宸允的眸光閃了閃,回身往益城的方向望去,心情大好。
“三軍聽令,即刻回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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