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師父對那白衣女子開口說道:“我也不跟你拐著彎說,直接就實話實說吧!大家都是明白人,尤其是你,都已經活了這麼多年了,相信很多事情你的心裏麵也十分明白。”
白衣女子握了握手中的小瓶,秀眉微微緊皺,緩緩開口回答:“好,請講。”
“這幅畫,不能留;畫裏麵的東西,也不能留。”
“你的意思還是要趕盡殺絕?”
“我沒有那麼狠心,出家人慈悲為懷,隻是這幅畫的主人已經同這畫凝結在了一起,他不希望有人來打擾,可是你們卻打擾了百年之久,所以這副畫的主人非常生氣,你們要是執意留在這裏,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被畫兒所吞噬。”
白衣女子一臉不相信,玄冥師父也不生氣,接著蛋蛋說:“不管你信不信,我隻是陳述事實,你們若是真的想留在這裏,那就繼續吧,彭子、男兒咱們走!”
“慢著!”白衣女子一個閃身直接擋在了大門前,她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緊張:“大師,你再說一遍,這幅畫以後會怎樣?”
大師!?
這白衣女子竟然叫玄冥師父為大師,實在是太令人覺得吃驚了,我的心裏“咯噔”了一下,看來她,還真的已經被說動了,要不然就依著她那火爆的脾氣,早就把我們攆走了!要不然就把我們做成所謂的傀儡了。
玄冥師父眼眸中帶著一抹笑意:“這幅畫會把在這幅畫中東西,無論是什麼,全部吞噬了,吞噬的一幹二淨!”
“那、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我跟姐妹們雖然不是同生,可是早已看透這世間的悲哀、淒涼,所以做好決定準備遊戲這世間,而且我們也都做好了,萬一會離開這世界的打算,這裏就會是我們的墓地,我弄了這麼多傀儡就是為了日後離開這世界後也可以跟那秦王一樣擁有數以萬計的傀儡,可以告訴我這幅畫即將要消失了,莫不是你在騙我?”
“我為何要騙你?難道你沒有感覺這裏正在逐漸的變化嗎?”
白衣女子眼神落寞的看向了周圍,她伸手指了指這四個方向,歎氣說著:“我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可一直以為隻是有些小問題,很想,竟然會這麼嚴重!這四個方向正在逐漸的往裏縮著,原本附近山清水秀,還有溫泉可以提供瀟灑,可是上次我去看竟然奇跡般地消失不見了,而且那裏隻剩下一團白霧,我無論如何都無法進入。”
玄冥師父打了一個響指,樂嗬嗬說:“是的,再過些時日,連帶著紅樓這裏都會變成跟那白霧差不多的東西,到最後全部消失。”
“大師!你……你能救救我們嗎?”
“自然是可以,不過你也知道你這些朋友都沒有隨意進出這幅畫的本事,如果想要離開這裏,還需要憑借我這降妖缽,而且,如果你們真的想離開,是不是也拿出來點誠意。”
玄冥師父盯著白衣女子手中的小瓶子,他爸那小眼睛擠成了一條縫,看上去就跟個小老鼠似的。
白衣女子先是一愣,隨後愧疚的看了我一眼,接著對我說道:“小兄弟,剛才是我不好,衝撞了你,現在我把這小瓶子還給你。”
白衣女子將那小瓶子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我的手中,接著還從她的懷中掏出來了一條白綾。
白綾在古時候可是用來上吊的,而且一般來說古代帝王將相賜別人死的時候,都有這種白綾。如今這白衣女子把這玩意兒給我,那不是擺明想要我的命嘛!我連忙後退兩步,手情不自禁摸在了放在腰間的打鬼鞭上:“你這是想要幹什麼?我們可要幫你,難不成你還要害我?”
“不會,你們若是真的幫我,那可就是我跟我姐妹們的恩人,我為什麼要繼續害你呢?沒有理由的,著一條白綾是曾經先帝賜予我的。”白衣女子輕輕地嗤笑了一聲,可以聽得出她語氣中的無奈:“是的,就是賜我死用的,不過你大可放心,這條白綾已經被我的法力改變了,現在可以消腫止痛,還可以止血化淤,你來試一試吧。”
我有些懷疑的看著白衣女子手中的這條白綾,這白衣女子轉變的實在太快,剛才還要我死,現在就要幫我,讓我有些跟不上,而且再加上我對她之前所做所為的驚恐,不過我最終還是接了過來。
這條白綾宛如輕柔的羽毛般落入到我的手心,涼涼的,就像是冰塊,可是特別絲柔。我將這條白綾輕輕的纏繞在了脖子上,也就幾秒鍾,就覺得有一股子清涼解痛的舒適感傳遞到了我的脖子上,原本火辣辣的疼,可現在竟然緩和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