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不錯啊,就勉為其難認可一下你把。”一陣突兀的聲音自行善腦海響起,行善沒有去找聲音的來源,直盯盯的看著手中的劍,他知道是這把劍在說話。
”現在,緊緊感受我的節奏,然後適應我。”這把劍又說到,然後行善動了,不是行善主動動的,而是行善隨著劍舞動。
……
在另一個位麵的西方大陸,一名藍衫青年對著身後的女子說這話,“你瞧,我就說這個少年與眾不同。”安德魯喝著茶,淡淡的說。“盡管這樣,這個少年也不是我們的人啊!你到底在想什麼。”露西修著指甲,質問安德魯。“別慌,還早。”安德魯說完話,閉目養神。“隻可惜傑森就難受了。”露絲知道傑森這些日子為了有足夠的實力去贏得聖劍的認可多麼的努力,可聖劍已經擇主,傑森知道了一定非常難受。
……
劍選擇行善並不是因為行善的毅力或者天賦,而是因為柏修斯之劍看出行善看穿了這場戰鬥和戰鬥背後事件的全部,看穿了行善的全部,它從來沒有和這麼一個人合作過。
仇副城主越打越不可置信,行善的劍法怎麼突然間如此高超,行善也越打越心驚,這劍的每一次揮擊,說是進攻,更像是跳舞,這把劍為什麼可以把決鬥戰鬥成藝術,這是行善從來沒有想過的,這也是行善很是向往的。
盡管如此,行善的傷已經不容遲緩了,他傷的太重,就算劍自身承擔了太多的主導,行善也撐不了太久了。
行善能聽見劍嘲諷的一笑,不知道是笑行善還是笑仇副城主。
突然,行善的劍更快,劍法也更穩,仇副城主已經沒有自己攻擊的節奏了,索性把所有鳳炎聚集在身上,來修複和防禦。仇副城主不知道行善為什麼突然這麼強,但是他知道突然這麼強一定有代價,那就是堅持不了多久。他突然很慶幸自己先用三個人消耗了行善不少的氣力,如果是自己一個人,無論如何也不是這樣狀態下行善的對手。
劍招更快,更密,那劍風把仇副城主周身圍成密不透風的劍陣,仇副城主越來越害怕,這是什麼!
行善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他的三劍至少有兩劍是有意義的進攻,不對,三劍都是,那無意義的一劍更是為了下一招的進化鋪墊,這劍招完全看透了仇副城主的每一個心思。這是來自柏修斯的經驗。
一記連刺接上橫批,居然能恰好在仇副城主的變招格擋的時候剛剛好切入,輕易割開仇副城主的鳳炎甚至切開他的身軀。行善感覺的到這隻是劍法的威力,可行善不敢相信這是自己使出來的劍法,這普通的兩招基礎劍法行善用了不下三萬次,卻沒有任何一次有這樣的威力。行善也不相信別人能用這樣簡單的基礎劍招打出這樣不可思議的效果。
仇副城主身上的鳳炎被一劍劈散,身體被一劍劈飛。這樣一個渾身重傷的人一直壓著一個幾乎完好的人打,看過去是非常不可思議的。
仇副城主害怕了,這一劍切進了仇副城主的腹部,仇副城主不想死,任何人有他如今的地位都不會想著去死。“英言,鳳凰涅槃。”仇副城主大喊,那是得到鳳炎後受到的唯一傳承,這本是鳳凰中的秘術,這一招仇副城主從來沒有用過,因為從來沒有人能讓他狼狽到用這招,鳳炎並不是仇副城主天生的,而這招一旦用出,將消耗仇副城主所有的鳳炎,仇副城主的鳳炎是不會再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