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月光城塔頂一戰過去了一個星期。
那天過後白依依艱難的拉起行善,將他帶回了自己的房間,從來沒人去過的房間。又在短短幾天內將仇副城主的人盡數掃蕩,隻留下一些和行善有些淵源的人,以鐵血冷酷聞名,如日中天。
“白胖子,喝酒。”行善對著白依依舉起手上的一壇酒,笑著說到。
白依依單手托腮,看著房間中間的大柳樹,不去理行善。
“白胖子,你怎麼突然不喜歡笑了,以前總是看到我就要笑的。”行善沒去看白依依,仰頭喝著酒。
白依依好像更加專注的看大柳樹,還是不去理行善。
行善苦笑,白依依自從那天過後就突然高冷了太多,或許是恢複了女兒身,不知道怎麼麵對行善,或許是因為白依依天衣無縫的計策給行善破壞了,惱羞成怒,或許是白依依那天被行善壓身下了兩個時辰,氣急敗壞。
說實話那天真的不怪行善,實在是沒力氣了,就沒知覺了。
行善回過神來,才發現白依依惡狠狠的盯著行善。行善覺著肯定是自己想的被白依依看穿了,頭皮發麻。
“你要怎麼樣哇。”行善苦笑,問白依依。
“你這些天都跑哪去了,怎麼去森林裏做一次傭兵任務,明明完成了,還整天往裏麵跑。”白依依隨口問到,仿佛漫不經心。
“哎,就隨便走走。”行善笑嗬嗬打著馬哈,還不知道要不要和白依依說。
“我以前在森林的時候,有一隻金毛獅王老欺負我,那時候我打不過它,現在,哼哼。”白依依目光灼灼的看著行善,行善知道白依依什麼意思。
行善露出開心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太好了,正好想吃紅燒獅子頭,你的火考不考的熟肉啊”行善沒想到白依依這麼記仇,果然是女人呐。
“閉嘴,用你生火。”白依依一掌劈到行善腦袋上。
行善揉著腦袋,這個女人有暴力傾向。行善突然想起什麼。
“你還認得路麼?”
“你知不知道怎麼走。”
行善和白依依瞪著眼看著對方,行善覺著白依依可真沒用,這也能忘記,白依依卻嫌棄行善天天去森林居然不知道金毛獅王的地盤,要知道在這個森林,金毛獅王作為其中僅有的玄獸,是非常有名的,哪個傭兵走路不避過它的地盤。
“你真的不用白胖子的形象?”行善又對白依依問到,這已經是去傭兵接待所路上的第三次提問了。
“閉嘴,老娘就這樣去。”白依依怒了,這家夥煩不煩,一直問一直問。
“老娘?老鳥還差不多。”行善小聲嘀咕,卻被白依依一掌劈在腦門上,頭昏眼花。
基於兩個人都不知道路的情況下,二人決定去傭兵介紹所搭個順風車,所以行善問了一路的白依依要不要換個樣子,很多人認識行善,也知道行善和城主是朋友,還知道城主是女的,這,太明顯了啊。行善現在感覺一個腦袋兩個大。
兩人搭的順風車自然不是搭向金毛獅王的,傭兵團可沒有人敢找金毛獅王的麻煩,二人隻要能順到隔壁鬃毛黑熊的地盤就好了。
“有人去找鬃毛黑熊的麻煩不,去掏蜂蜜啊或者想吃熊肉都行,帶個我和我的朋友唄。”行善一踏進傭兵團,就大聲嚷嚷到。沒有人會不悅,很多人都知道行善,就連一些原先不打算去找鬃毛黑熊麻煩的傭兵團,聽到行善要去找鬃毛黑熊麻煩,也有想要換個目標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