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沉沉的夕陽線仿佛要落到地麵,快要落山的太陽像焉了火,天灰了。
摸了摸臉,入手是溫熱的水珠,紫靈哭了,她本不該哭的,她要活下去,張震天就沒辦法活下去,可那一刻她居然有和張震天死在一起的想法。
紫靈深吸一口氣,假裝嘲諷的笑了一下,總有很多人願意為了她去死,張震天不過是其中比較記憶讓人深刻的一員罷了
遠遠看著張震天的屍體被蠶食代價,紫靈裝作不在意猛的轉過頭,微紅的眼眶卻那麼明顯。
……
行善碰到大夥兒的時候,發現氣氛中充滿了火藥味。
“你為什麼在被幽暗夜狼群包圍的時候沒有下死手?你知不知道張震天就是因為你這樣的不負責才會死。”紫靈歇斯底裏的質問文頃浩,她不敢承認是自己的過錯。
文頃浩沒有去反駁,他的劍那是天生的路數,文頃浩也不會去和別人爭論。
行善看不下去了,明明她自己的失誤才是最致命的。
行善大步走去,拉住文頃浩的手,打算替文頃浩說話,文頃浩輕輕的搖搖頭。
為什麼?為什麼要受這種委屈。
“而且,這家夥太冷靜了,仿佛是預謀的一樣。”林良飛自言自語,任誰都聽得出他的意味。
文頃浩隻是不在意罷了,行善知道自自己認識文頃浩以來,文頃浩一直是這麼一個人,他看了看行善,他害怕行善誤會他。
行善開心的笑了,“我從來不會懷疑朋友。”
文頃浩想笑,可文頃浩沒有笑,他很失落,因為他看見了月姬臉上的猶豫。
行善苦澀,怕不是真的一見鍾情,太狗血了啊。
月姬沒有去懷疑文頃浩和行善是一切的主使,沒有人能去決定幽暗夜狼群的意願。
但是她還是沒有開口了,“接下來,你們兩個,脫離隊伍。”月姬冷漠的說到,隻是因為她更親近林良飛和紫靈,也是因為行善和文頃浩留下來將是負擔,更是為了隊伍的團結,也是為了自己。
文頃浩臉色蒼白,拉過行善,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行善看著緊咬嘴唇的文頃浩,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
行善跟著文頃浩走遠後,行善又突然拉著文頃浩回頭,“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也不要說話,好嗎?”
文頃浩眼色黯淡,這算什麼?但是他默默還是跟著行善。
……
樹葉遮擋著二人的視線,文頃浩靜靜的靠著樹幹,行善認真的盯著戰鬥。
三個人和碧眼蟾蜍已經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由月姬主攻,林良飛從旁策應,紫靈負責遠程攻擊。
這樣的戰鬥從旁觀看也能有所收獲。處在森林中,也沒有人能發現行善和文頃浩。
碧眼蟾蜍的身體光滑,卻又堅硬如鐵,月姬的劍根本刺不進去,林良飛偶爾能劃開一道傷口,卻也威脅不大。
不能放棄,碧眼蟾蜍的內丹對月姬實在太重要,她的柔情劍隻要再進一步,就可以有三種變化,而這一種變化,需要碧眼蟾蜍的內丹來鞏固她體內的水元素。
柔情劍的風格變了,突然變的冷冽銳利,那是第二種風格,這種風格需要更多的專注,一記絕情碧水劍,這是絕情劍的殺招,劍刺進了碧眼蟾蜍的眼睛。
碧眼蟾蜍吃痛,猛的吐出舌頭刺向月姬,這一刺本該由張震天主攻的時候月姬抵擋,如今由林良飛抵擋,月姬相信林良飛完全可以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