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橫斷門的選拔，你怎麼不跟出去看看。”死夜疑惑，這不是一個機會麼？
“哪有皇帝帶著人去的？你是不是傻啊！”青煙看智障一樣看著死夜，別人都是長輩什麼的帶著隊伍去，自己一國之主跑去見世麵，說出去就丟人啊。
“那到時候，你偽裝一下，我帶隊，你跟著出去？”死夜好笑，哪來這麼多講究，不就是想出去看看嘛。
“幹嘛？你想幹嘛？拐我出去？”
那下意識退半步的動作是認真的麼？
死夜虛起了眼睛，他發現他好像根本沒有充分認識麵前這個人啊。
“惡心，你在想什麼？”死夜用嘴角吊著酒壺，一臉鄙夷的看著麵前這個無良少女。
好吧，也不是少女了。
“我啊，上天攬月，下海摸魚，曾經一根棍子敲翻天下諸神，現在功成拂身去，深藏功與名。”死夜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卻發現麵前這個女子聽的津津有味。
死夜好笑，開始正經的將自己這一路來的故事。
從月光城出發，到劍宗，再去傀儡秘籍，劍宗大比，信仰之亂，沙巴克的逆襲，夢之森的陰謀，老頭子的死。
死夜講著講著模糊了眼睛，太多太多的故事他不願意提起，現在的他隻是下意識在回憶，然後陳述給自己聽。
青煙沒有說話，在那裏靜靜的聽著，她感受不到死夜的喜怒哀樂，感受不到當時的險象迭生，但是卻被其中的故事深深的吸引。
扮成男人的女人？長著翅膀的人？就連那個在床上睡覺的小女孩，都是炸殘過道境存在的天才。
月光終於聽起死夜講它不知道的過去，在默默的消化這些事情。
“完了。”死夜看著發呆的青煙，笑了。
“完了？”意猶未盡，青煙還想再聽聽。
“天都要亮了，你還要我講到什麼時候？你不是要我訓練那五個孩子嘛。”死夜沒好氣道。
“啊，今天你好好休息吧，告辭。”青煙離開了，死夜也沒看清她離走時的表情，那似乎是，興奮？
死夜喝完了酒壺裏的最後一滴酒，甩了甩酒壺，沒了啊？
“大鬼哥哥，我怎麼在這裏啊？”鬼彩揉了揉眼睛，看著在那裏甩酒壺的死夜。
掉線的鬼彩終於重連了。
乖乖，還要給鬼彩解釋一下接下來的處境。
天空漸亮，鬼彩也迷迷糊糊的點頭了，“你去吧，我去找靈兒姐姐玩。”鬼彩對著死夜嫌棄的擺擺手。
死夜出門了。
路也算是記熟了，死夜走到了那個亭子，卻發現那裏已經有個人了。
真拚啊，若水是什麼時候來的。
“和我練練？”
若水轉過頭，“好啊。”
死夜這次沒有吊著若水，拔出了月光給若水喂招。
“你們掌握的都是聲音的變換？”死夜詢問，每個人感受到的是什麼，本都是自己的秘密，是不會輕易和別人說的。
但是一個敢問，一個卻敢答。
“是啊，不過每個人的小方向不一樣，現在還體現不出來，我能做到的，她們還做不到的，是聲波的攻擊。”若水老老實實的回答。
說完，她的兩把小刀與空氣摩擦的破空聲就消失了，但是在死夜眼中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因為都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