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他的體質適合。”
“獸人體質麼？”
“如果隻是簡單的獸人體質，老師也不會這樣拒絕菱。”
“可以告訴菱傑克的體質麼？”
“原毒。簡單的來說，就是獸人的病原母體。從他身上，老師可以提取最純粹的獸人病毒，並且掌控獸人體。”
“嗯哼，那孩子還真是有用。”
“是的，他可能從一出生就是病原了吧。”
怎麼可能，南丘家的孩子，一出生就是世敵的試驗品？這唱的是哪一出？
沫弦握著電話，頭又開始痛了起來。最近頻繁的偏頭痛弄得她心神不寧。
“老師，我頭痛。”
“當心身體。”
“菱明白。或許菱也應該去做一個檢查，說不定哦，菱也是什麼病原體呢。”
“嗬嗬，這個不會的。”
“什麼都有可能。”菱微笑著，忽然忘記了自己為什麼和龍鷹打電話，“老師……幫幫我吧……”
“你從來都在說幫幫我吧，幫幫我吧，你從來沒有幫助過老師。”
“老師，我頭痛。裏麵有硬硬的，冰冷的東西。”
“嗯……”
沫弦抱緊了頭，痛苦的彎下身子，車子裏有股汽油味，她掙紮著打開車窗，走到柏油路上。她被太陽曬的有點頭暈，但是還想勉力支撐。她感覺空氣好像在流動，四周的聲音都在放大。街邊的水果攤前坐著一個穿著和服的老太太，在櫻花樹下，微微笑著。有幾對情侶在身旁走過，沫弦聽到女孩子的笑聲，無限放大。一隻黃色的小貓沿著屋簷，悄悄地走過。
她感覺身上的力氣都被抽幹了一樣。她慢慢地躺了下來，在跪倒之前她還在努力掙紮，可是最後，她的意識也模糊了。
“啪……”手機打在路麵上，清脆的聲響。沫弦俯臥在地，失去了意識。
司機守在她的身旁，幾分鍾後，葵趕到。他用皮鞋輕輕踩了幾下沫弦，沫弦還是沒有動彈。葵走到她的頭旁邊，彎下身子，撿起來了她的手機。
手機有問題。
自從她來到川奈家族後，手機號碼從來沒有換過。
葵擰緊眉毛。
也從來沒有見過她非常在意這個手機，似乎隻是很普通，是因為這個才遺漏的吧，因為，沫弦從來沒有在乎過。
他把手機放進口袋裏，對司機說：“把她送到仁愛醫院。”
墨軒坐在餐廳裏，橢圓形的長桌，他大口的吞咽著食物。
“少爺……”
“弦呢？”
“弦小姐生病了，在醫院。”
停頓了一會兒：“什麼病？”
“可能是那次撞車的後遺症吧。”
“帶她回來，她不需要醫院。家裏的醫師呢？”
“少爺，醫師正在培育研究計劃需要的病毒。”
墨軒燦然一笑：“葵，醫師離開一下不要緊的。我想確定弦兒是什麼病。”
葵低下頭：“是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