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最好的我們，有明亮堅定的眼神。
———木言兮
木言兮莫名其妙地感冒了，早上起來的時候頭就像被狠狠地敲了一下一般。疼......
“咳，咳，咳......木言兮因為喉嚨不舒服，匆忙舀了幾勺粥下肚，就出發了。
“兮兮，你感冒啦？”林果見木言兮一直咳嗽問。
木言兮點頭，手扶著額頭。
“去看醫生了嗎？”林航從副駕駛轉過頭，問。
“沒。”木言兮的嗓子沙啞得嚇人。
林果拉著木言兮的手，“你這樣不行的。”
木言兮搖頭，扯了扯嘴角，“木事木事。”
“可......”林果剛想說什麼，車就到門口了。木言兮立馬下車，校門口如往日一般堵著。
木言兮和林果選擇了爬牆。
碰到了正在爬牆的易同誌。
“千璽。”林果爬上牆後，和易烊千璽打了個招呼。
“言兮呢？”
“下麵。”
木言兮跳上牆，直接跳了下去，“我在這裏。”
“你感冒了？”易烊千璽問。
木言兮先是一笑，然後說，“嗯。不過怎麼今天見到我的人都這樣問我。”
“吃藥了麼？”
“沒有。”
“哦。”易烊千璽點頭。
“你今天不是不過來麼？”
“我來拿作業。”
木言兮點頭，眼底閃過異樣的情緒。
三人一前兩後地到達教室。
果然，早讀過後，那個座位沒有易烊千璽的身影。
“我們按考試名次來安排座位。第一名坐第一組第一張，第二名坐第一組第二張，依次排列。”數學老師拿著一疊考卷，說，“書包放到前麵來。”
“易烊千璽，木言兮，蘇陽，林欣......”
木言兮收拾好書包放到前麵去，然後坐到自己的考試座位，眼睛盯著前麵的空位發呆。
考卷傳下來，木言兮拿了兩張，再傳下去。
............
數學老師考卷的速度不是一般的高，隻用了一個下課和一節物理課就批改完成。
木言兮第一。
“兮兮，你差兩分就滿分了。”林果拿著木言兮的考卷，感慨。
“你差兩分就及格了。”
林果癟癟嘴，不想理她。
木言兮也沒有再說話，打開數學書的封麵，眼睛看著那張空白的數學考卷。
木言兮的身體是感覺越來越差，一直撐到放學，回家睡了一覺，才有了好轉。
but......
第二天，木言兮光榮犧牲了。
“咳咳咳——”
整個課堂回蕩著木言兮十分動聽的......咳嗽聲。
下課後，木言兮連去廁所的力氣都木有了，趴在課桌上，閉目養神。
“兮兮，我們去打水吧，你這麼咳也不行啊。”林果拿著兩個水壺說。
木言兮撐著桌麵站起來，在林果的攙扶下走出教室。
“咳咳咳——”木言兮邊喝水邊咳嗽，然後將水杯放到桌頭，雙手放在桌肚裏。
“嗯？”在書包上麵摸到了一個不明物體，疑惑地發出一個單音字，然後拿出來。
是一盒感冒衝劑。
“哇，誰送你的？”林果不懷好意地壞笑道。
木言兮搖頭，卻將盒子底下的便利貼收到了自己的口袋。
“那你幫我再去倒杯水吧。”木言兮將桌頭的水杯推給林果。
林果點頭，“好。”
等林果出去後，木言兮將口袋裏的便利貼拿出來，裏麵隻有短短的一句話——早日康複。
字跡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算了。”將藥和便利貼一起收進書包。
而後麵的易烊千璽從書中抬起頭，鬆開緊握的手心，看著揉成球的感冒藥收據單，嘴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