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木言兮的感冒明顯好了不少。
隨便喝了碗豆漿,吃了兩個菜包子就出門了。她必須要早些出門,自從和林果冷戰之後林家的車就再也沒有來了。
快步走到23路公交車站台,等著公交車。
“叭叭——”
木言兮排著隊上車,找了個離門近的座位。
約莫快到學校的時候。
“姑娘,你去那邊坐吧。”一個年輕貌美的三十幾歲白領黴女,嗲聲嗲氣地說。
“憑什麼?”木言兮冷冷地瞥向那個黴女。
女人指著座位上方貼著的牌子,“老弱病殘孕,你屬於哪個?”
“那你屬於哪個?”木言兮白了她一眼。
“我!你!你先回答我。”
木言兮理了理校服的領子,“我殘!”
“呦!是麼?我怎麼看不出?”黴女雙手環抱放在胸前。
木言兮上下打量了下黴女,冷不丁說,“我腦殘!不過......看你這樣,我還是讓給你好了。因為我發現你......不僅是黴女一枚還是智障,智商不行啊。”
說完,木言兮便站起身,換了個座位。
“你!”
女人本還想說什麼木言兮就下車了。
“完勝!”木言兮眨了眨眼,比了個“耶”的手勢。
校門口依然是那麼得堵,本來想去後牆的,但是看見林果從車裏出來就直奔後牆,她就不想去了。
她躲在樹蔭下,看著人群一點一點地移動,一點一點地進入校園。
“小兮。”
聽到聲音,木言兮明顯一怔,轉頭看向來人,“林航。”
“小兮,我......”
“我還有事。”木言兮微微欠身,擠著人群走入校園。
她剛到教室就發現,她的課桌被移開和林果的課桌多了大概三厘米的距離,這就是所謂的......三八線?!
她們之間的友情真是脆弱......
有時候到底是親情重要,還是友情重要?
有時候到底是愛情重要,還是友情重要?
............
俗話說,你在南方的豔陽裏穿著短袖,他在北方的暖氣裏吃著雪糕,而我們在不南不北的地方凍成狗。
木言兮披上連體帽的大衣,趴在課桌上看最新一期的《小小姐》。
“言兮。”
“黎沫......”
黎沫,學生會會員。就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木言兮加入學生會,也是她被木言兮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雖然拒絕了,但也不破壞黎沫和木言兮的革命情感。至於怎麼革命,其實就是木言兮幫著黎沫殺了一次價。
是的,木言兮她雖沒有肖奈,但還是有像微微一樣的殺價技能。
“別再找我加入了。”
“不是,你幫我個忙吧,藝術節不是剛過嗎?學校提出要辦畫展,所以你能參加麼?”
“畫展?好。”木言兮點頭,喝了口熱水。
黎沫笑了笑,“愛死你了。”
“沒什麼,你最近有什麼打零工的工作麼?”木言兮問。
黎沫也不是什麼富貴人家,自然有些能打零工的工作。
“有啊,我最近有送牛奶的零工。你要麼?周末兩天送。這是聯係電話。”
“好。謝謝。”
木言兮點頭道謝後,便拿起素描本,腦子裏突然閃現了一個畫麵。
鉛筆在指間轉了幾圈後,快速地在紙上描繪畫麵裏的場景。
雨天。那是一個女孩躲在柳樹下,風微微揚起柳絮遮住女孩的一隻眼眸,另一隻眼眸蓄滿了眼淚,一顆停留在眼角。一個男孩撐著傘踩著雨與她擦肩而過。
這幅畫叫做——兩個世界。
這是她要對易烊千璽說的。
木言兮朝後麵易烊千璽的座位看了看,又轉回頭。
易同誌呐,你真“可憐”......
林果在不遠處看了看木言兮和黎沫,咬著嘴唇,“沒有我,你也挺開心的。我們的友情幾斤幾兩?”
【PS:請別理童工這件事情好麼?謝謝。僅僅劇情需要。(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