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
木言兮安靜地坐在地上,陽光暖暖地灑在她身上。她手裏捧著一杯熱乎乎的牛奶,淡淡的奶香彌漫在四周。
恍惚中,又過了兩年。
北京的第一場雪過去後,天氣就漸漸冷了起來。今天好不容易出了太陽,當然得享受啦。
“傻瓜,在想什麼?”
“沒什麼啊。”木言兮搖頭,喝了一口牛奶,“我跟你講啊。小凱和靜千總算公布了。”
“看到微博了?”
木言兮點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易烊千璽順了順木言兮淩亂的長發,寵溺地笑了笑,“真是個傻瓜。別人的事情都那麼上心。”
木言兮癟癟嘴,隨後笑了起來,“是啊。你知道嗎?藝希生了,林子熙也懷了孕。”
“是啊,大哥和靜千公布了戀情,二源和林果訂了婚。你說說,我們都幹了什麼?”他抬頭彈了彈她的腦門。
動作卻十分輕柔。
木言兮委屈地眨眨眼,“又不是我的錯......”
“那是我的?”
“對啊,就是你的。你看啊,你沒向我求婚吧?”
易烊千璽捏了捏她的臉,“傻瓜,你這麼順理成章地就跟著我的話回我啦?”
木言兮吐了吐舌頭,“嗯啊。”
“如果我向你求婚,你會答應嗎?”他看向她,認真地問。
她一愣,抿了抿唇,喝掉了杯裏的牛奶,“你猜。”
“......”
“有鮮花有鑽戒才算求婚哦。”
“你想的還真美。”
木言兮傲嬌地哼了一聲。
他攬著她,看向窗外,“又下雪了。”
“嗯。”
......
傍晚,木言兮一個人在家裏看電視,裹著棉被在沙發上瑟瑟發抖。
“嗡——”桌上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
她勉強地伸出手拿過來接聽。
“喂。”
“小迷糊,下來。”
“誒?外麵好冷啊。”
“快點快點,穿漂亮一點哦。”
木言兮看著掛斷的通話,疑惑不解,“奇怪,這家夥什麼時候變成外貌協會了?”
嘀咕著回到房間換了身衣服,塗了潤唇膏才下了樓。
她並沒有看見易烊千璽,等了一會兒,開始在小區裏閑逛。
突然,小區的燈如流星一般呼嘯而過,小道兩旁的燈照亮著這條鋪了厚厚雪的小路。
她停下腳步,飄飄揚揚的雪落在她白色的風衣上,抬頭伸出手讓雪花落在她手心上,涼絲絲的。
他慢慢朝她走來,一身黑色的風衣和她是情侶裝,他捧著一束白玫瑰走到她麵前。
臉上的笑容溫柔又溫暖,他騰出一隻手揉了揉她的頭發,“等久了吧?”
“沒有。欣賞了一場雪還不錯。”
他將花遞給她,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深藍色的戒指盒。
目光溫柔地看向她,微微啟唇,“小迷糊。我一直不明白喜歡是什麼,直到遇見了你。十六歲的易烊千璽不懂愛,所以傷害了十六歲的木言兮。我知道那是我怎麼補都補不回來的傷痕。它已經結痂了,那道疤永遠都在。”
“所以我想用一生的時間去賠償你,可以嗎?”
木言兮早已哭得梨花帶雨,捧著手裏的白玫瑰,濃濃的花香充斥著鼻腔。
“木言兮,你願意嫁給我嗎?”
他打開戒指盒,那枚款式簡單的戒指映入眼簾,在燈光裏閃著格外耀眼的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