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在她的耳畔輕輕磨蹭:“魔女,我相信。”
坐在出租車上,她說道:“覺不覺得我以前對你很殘忍很瘋狂?”
我笑了一下:“你也知道啊?我以為你不知道。”
華麗典雅,神情楚楚動人,迷離卻又包含情感的雙眸灼灼看著我。
我親了一下她的眼睛:“你的眼睛很特別。”
她說:“我欺負你,欺負了後自己又更難受。”
我問:“以後呢?”
她說:“繼續欺負,讓我們倆都不好過”
我吃吃笑了起來:“那好,那我現在先欺負你。剛才我問你你沒回答我,你的眼睛怎麼那麼特別?”
她說:“據說我曾祖母是俄羅斯人,但我對於這個曾祖母的家庭故事並不太了解。”
我問:“你家人沒告訴你麼?”
她說:“我家庭很複雜的,有時間再告訴你了。問那麼多做什麼?”
我說:“我對你好奇都不可以?”心裏覺得,既然想走下去,有必要對對方遮遮掩掩的麼?
魔女說:“近之則不遜。太熟悉則會埋下不尊重的種子,甚至埋下厭倦的種子。我不想讓你那麼快厭倦我,我會一點一點的告訴你。一直到你沒有了女孩子喜歡,我就會全部告訴你了。”
我說:“哦。”
她說道:“不高興啊?不高興就‘哦’敷衍我。那我告訴另一個事給你,想聽不?”
魔女的整個世界,對於我來說。都是全新的,充滿了無數個問號。強大的好奇心簇擁著我去探索。我說:“想聽。”
她一手抓住我的手,另一隻手拿起手機給我看。問:“記得你以前給我發的短信嗎?就是這條短信。我沒發作,為什麼你知道麼?”
這條短信:剛出去幫客戶裝了一個電話,回到辦公室,口幹舌燥的,我喝了一口純淨水,手機裏有一條黃色笑話:夫一臉興奮的問:日?妻無奈的搖頭答:月
我激動說道:“你還存著啊?”
她說:“我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會與你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就像天堂有個人告訴我似的。你別笑啊!你信不信?”
我笑著:“嗯,我信我信。知道麼?那個時候你叫我進辦公室。我見到你的時候,有個聲音從地獄下傳來‘衰人,你要被開除了’。”
她瞪了我一眼,倒在了我懷裏。
與她坐在撒滿月光的地板上,看著窗外。有風穿過窗台,似有若無,撩動了魔女的發,和純粹的感情。思念與感懷隨著輕風流瀉,一種快樂與幸福交織的回憶。
小夫妻的生活,或該是如此吧。與我夢裏向往的,全都一樣。我感覺自己像是一朵漂泊了太久的蒲公英,找到了自己的樂土。
魔女靠在我的肩膀上,左手握著我的右手,右手在我的手臂上輕輕拍著。看著我的手說道:“你受傷那時,我心疼死了都。可我又要麵子,不敢說出口。那段時間我也忙,根本沒有時間去理你。後來去醫院看你,在窗外看見你床榻邊不是子寒白潔就是莎織。我拿著花就丟到了樓下,太氣人了。”說完咬了我的肩膀。
我笑道:“你這叫心疼啊?那時從你臉色看得出來,巴不得我死了才好。”
她說:“我是真的巴不得你死了才好,省得擾我傷神。”
我說道:“我從來沒想過我能和一個模特抱在一起。也不敢奢望。”
她說:“你怎麼知道我做過模特?”
我說:“公司有人說的,我也很想問你。”
她扶住我的脖子,親了我的嘴唇,說道:“我會慢慢告訴你的,現在我困了。明天早上還要去接待一個客商。”
我失望道:“哦,那去睡吧。”
她的手探進我睡衣裏,說道:“睡之前,我希望你能抱抱我,吻吻我。”
我說:“隻要你不要用領導的口氣跟我說話就成。”
她打了我一下:“笨啊!沒人的時候,我就好好做你女朋友咯。”
我問:“幹嘛喜歡我?”
她機智地反問:“那你又幹嘛喜歡我?改天再討論,來啦。”
脫去睡衣的魔女,肌膚白得耀人眼,腿部修長得像芭比娃娃,線條流暢而生動。
出門去上班時,魔女說她的車在公司。自己上了出租車,讓我開車去店麵。
她攔下了一部出租車,跨上去的時候停了。問道:“今天你做什麼?”
我說:“上午去轉轉,寫策劃。下午去湖平市新城區,牡丹讓我過去幫忙看看選店址。”
她說:“這事我知道,程勇跟公司的人持有不同意見。下午你等我電話,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