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吃飯啊!再喝兩碗白酒,以毒攻毒。頭就不暈了。”
“去你個以毒攻毒,你們先吃飯吧。我還要睡一下。”
“子寒她們呢?”
“子寒跟安瀾去逛街了。阿信也在睡著,估計今天都爬不起來了。他說昨天喝的酒比他這一輩子加起來喝的酒還多。”
“行了,你們什麼時候過來都行。”
我突然才記得起來,要去送送姑姑。匆忙洗漱後跑下樓,卻見魔女跟幾個貌似工人的討論著什麼。
我問道:“姑姑走了?”
魔女說道:“一大早我就送走她了。”
“為什麼不叫醒我?”
“你睡得跟頭豬似的,不打擾你了。小洛,過來看看這圖紙。”
飯莊的施工圖紙,魔女辦事效率本就令人瞠目結舌。已經確定了建築公司選好開工日子。
跟這些施工方討論完了細節送走他們後,我伸伸臂走出外麵。看到我父親正練著我那哈弗,我問道:“魔女。那個,我爸在做什麼?”
“你爸以後沒車怎麼行?根本做不了事情。我說把這車給他了,回去了,我們買一部新的。畢竟。你出去談生意,開著太差的車也不好。”
我笑了笑說:“這倒沒什麼,但我爸確實需要車子。我昨天還打算跟他說呢,你真是冰雪聰明!咦,我爸很多年錢都會開車了呀,他現在是幹嘛呢?”
“他說他不太習慣這麼大的車子,沒開過越野車,好多年也沒摸過車子了。找找當年的感覺。”
我爸一臉春風在車上鼓搗著。
我說:“車子在這?那昨晚,李靖他們是怎麼去的?”
魔女說:“我讓爸爸開車叫人送他們去的,都喝了那麼多,哪敢讓他們開車。”
我笑道:“改口了?”
“什麼改口了?”
“叫爸爸了!”
魔女白了我一眼說:“去走走,看看施工圖還少了什麼沒畫下去。”
跟她一起轉著,聊著飯莊和魚塘的事情。走到了一片私人的果林邊,我笑道:“魔女,以前我經常偷偷進裏邊去偷果。“
魔女說:“偷?“
“為什麼要偷?“
“小時候嘛,那時候哪懂事呢?哎,不如咱進去偷吧現在!”
“為什麼要偷呢?直接買不就行了嗎?”
“那我們偷了,再轉到果林前門扔進門裏一百塊錢,不算偷吧。”
魔女笑道:“那好。”
她隨我進了果園,我說:“小心點,不要走草多的地方,有捕鼠器,萬一被夾到腳可慘了。”
兩個人笑嘻嘻從樹上摘了一些果子,魔女說道:“你小點聲音啊,左邊是條小路,時不時有路過的人呐。”
我說:“他們看不到的,有籬笆擋住。”
兩人從籬笆的那個縫隙鑽了出來,魔女臉頰潮紅:“壞死了!”
我笑著:“以後你慘了,麵對我一個這樣的淫魔。”
“淫魔!我姑姑說,孩子出生,她不能來。到時候我們可能要請保姆。”
我說:“上次你不是說請保姆了麼?”
“但我覺得保姆帶得不比咱家人好啊。”
“到時再說吧。”
“你一點都不關心。就會索求!做完了穿回褲子就沒事了!哼。”
我隻好安慰她:“哪有呢,嗬嗬。”
“還說沒有。上一次讓我懷孕,就是陪我去打完胎。你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我恨死你了!”
我問道:“然後,恨啊恨的,就恨成了愛?”
“大概是吧。真的很討厭見到你。不過,後來慢慢的,自從趕你離開了公司之後。我又想你。想見到你。那種感覺很複雜。”
我笑著說道:“這就是愛咯。”
“感到很不可思議,我怎麼會喜歡你。”
“我這人也沒啥好的,未來某一天,也許你會突然厭倦我了呐。”
“胡說!哎,果園的大門在哪裏?不給他們錢,拿著人家的果就這樣走了啊?”
“在那邊。”
和魔女去縣城民政局辦結婚證,很簡單的手續。登機拍照,交了幾十塊錢,馬上兩張證書出來,over。
這就是結婚了。
我背著她從民政局大樓的三樓走下來,笑著說道:“這輩子你都被我拴住了。”
“這本東西拴不住人,我能拴住你的心就成。”
“好,我這輩子給你牢牢拴住了。”
領了結婚證後,感到未來的路踏實了許多,我有了另一半,跟他一起去迎接人生路上的風風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