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殷素素呆住了。
“你做的?”
她的表情就好像是看見了一隻抓老鼠的狗,或者說是吞下了一隻乒乓球,嘴巴張的大大的,路思齊可以直接看到她嘴裏的食物殘渣。
他意外的發現這一幕還是挺可愛的呢~路思齊的心裏甜滋滋的。
“嗯,我做的。小蛋糕是布萊克嬸嬸的作品,而布丁都是我做的。”
“哇哦——”殷素素發出一聲幹巴巴的感歎,然後把嘴巴裏的食物艱難的咽到了肚子裏。
“你真厲害。”
“還好。”路思齊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僵硬之處——或者是注意到了也不在意?誰知道。
“布萊克嬸嬸說對待女朋友要像春天一樣溫暖細致,我覺得她說的很對。”當一個帥氣的男人眼裏隻有你一個人,就像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了,就算你清楚的知道他很不對勁,也會不自覺的被吸引。
——至少殷素素是這樣。
她原本都有點退縮了——事實證明她對路思齊的“愛”什麼都不是,一旦發現它可能對自己造成傷害,殷素素馬上就後悔了。
——解決想要綁架自己的人,還算是自衛,就算反應過激一點,也可以理解。但是把自己的養父分屍,絞成肉餡,做成豬飼料……
這就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了。
——而且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看一看他們那純熟無比的動作啊!說起肉質口感時的表情啊!
就連那個看起來很和藹很“好人”的布萊克嬸嬸也有點不對勁。她和她的家人真的不知道路思齊和艾德裏安在這裏做了些什麼嗎?
——細思極恐啊!
但是在美色的誘惑下,殷素素隻是咽了咽嘴裏頭莫名其妙的冒出來的口水,然後說道:
“嗯,我也覺得這句話說的很對。”
雖然它的下句,“對敵人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有點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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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裏安回到客廳裏時已經恢複了正常,他看到坐在茶幾邊上的小情侶已經好得蜜裏調油,正在玩“你喂我我喂你”的甜蜜喂食活動,讓他重溫了一遍早上時的感受。
——雞皮疙瘩又豎起來了啊。
“咳咳……”他發出幾聲咳嗽聲提醒他們自己的存在,得到了路思齊的一個眼神。
“你沒事了吧?艾德裏安。”殷素素放下手上端著的布丁,關切的問道。她想要走上前查看一下艾德裏安的“傷口”,被路思齊扯住了手隻好作罷。
“沒事了,布萊克阿姨已經給我上了藥。”
他朝殷素素揮了揮手,向她展示了自己被塗得紅彤彤的手臂。
現在那幾個小小的紅痕已經看不見了,殷素素看到的隻有一片慘絕人寰的大紅色,就像艾德裏安的手臂是被狠狠的砍了一刀,或者說是被打斷了骨頭,總而言之就是很嚴重很嚴重的傷。
“呃……”殷素素卡殼了。
“……那就好。”
她最好隻能虛弱的吐出著三個字,然後笑了笑。
“看上去確實是好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