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施曼曼,被強烈的疼痛不斷敲打著。
於是越是疼痛,便越是清醒。
她發現,麵前的男人隔著窗外的月光,變成了一直凶惡的獅子。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施曼曼害怕極了。
她是一個星期之前,被一個叫做蔡子銘的男人相救。
因為這個男人,自己才不至於流落街頭。
後來她才知道,這個叫做蔡子銘的男人,是一個夜店老板。
而他救自己的目的,就是將自己送給d市的大魔王葉紹辛。
可是騙,到底什麼是騙?
這時,一股邪魅的語氣傳來,“真沒想到,蔡子銘這個家夥還這麼義氣,送來的,竟然是一個雛。”
他一個剛剛恢複身體的男人,原本隻是想找一個有經驗的老手,尋找男女之間真正的刺激。
所以,蔡子銘給他送來了這個女人,告訴他是一個好手。
可是馬上,葉紹辛就後悔了。
他覺得這似乎是一件非常肮髒的事情。
所以他將這個女人關了起來,甚至不願意讓家中的傭人看見。
可是,當他再次看到楚悅也莫燁軒的時候,心頭那種對於成為一個真正男人的渴望,卻再次加劇。
所以,不過是一個夜店小姐罷了,何必如此認真呢。
他毫無溫柔地要了她,卻發現是一個雛。
“這可真是一大收獲。”
葉紹辛搖著頭說著,驀地,再次將女孩身上所有的束縛都支離得一幹二淨。
施曼曼忽的感覺身上一涼,近乎顫抖地問道,“葉先生,我……我會死嗎?”
事實上,她根本不知道男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她隻想知道,過了今天,自己是不是也會成為一個骨灰野鬼。
不想,她這樣一句話,忽的激起了男人的脈搏。
“死?為什麼一直想的是死?”
她不知道,男人已經開始不斷沉淪。
於這一瞬,這個三十歲的男人,終於體味到了男女的美好。
而且,這種美好,還很幹淨。
“你叫什麼名字。”葉紹辛忽的想起來,這六天來,他還沒有問過她的名字,她於他,全然是一個好看,卻懶得觸摸的擺設。
可不知怎的,他覺得這個擺設已經牽動了他的某根神經。
也許是一種味道,也許是一種觸覺,而這根被牽動的神經,便是荷爾蒙。
“施曼曼。”
“嗬,倒是一個有趣的名字。”葉紹辛說著,揉了揉女孩的發絲,“長夜漫漫,不是麼……”
施曼曼還沒來得及反應,下一瞬,再次陷入了男人的懷抱。
驀地,她發現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她確定,自己會慢慢愛上這個男人。
然而,命運怎會如此寬厚。
後來,施曼曼才知道,自己不過是蔡子銘報複葉紹辛的一個陰謀罷了。
她想努力逃脫,向葉紹辛證明自己隻是無辜的。
卻不想,她深愛的葉紹辛,也給她設計了一個溫柔的陷阱。
施曼曼默默覺得,自己變成了隨風飄揚的蒲公英。
可是她不知道,當蒲公英的種子,灑落在一個叫做葉紹辛男人的心尖的時候,她以為,她真的可以逃過?
所有人都會變的。
就比如,曾經柔軟的楚悅,在畢業後,變成了一隻小辣椒,而曾經對楚悅溫柔體貼的莫燁軒,卻變成了一個傲嬌的萌大叔。
楚悅畢業的第一份工作,便是在帝都的一家大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