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冰冰麼。咋又跑到青嵐山了,跟小娟娟一起來的?”
毛利回頭一看,其實不用回頭,就憑著那獨特的,尋常人絕對無法模仿的猥瑣聲音,毛利就知道是老茅子茅青海來了。
果不其然,隻見茅青海肩膀上扛著肖山從街口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肖山那一百多斤的重量跟紙片一樣,老茅子另一隻手還拿著牙簽戳牙齒呢!
這就是怪物茅青海。毛利見肖山被老茅子扛得跟扛死豬肉一樣,心裏有點過意不去,責問道:“你咋把小山子扛著回來了,真是的,給人灌醉了還這麼對待別人。”
茅青海卻是不以為意,說道:“咋了,他醉的跟蛇似的,不,蛇都不能算,這一路跟水龍頭壞了一樣吐,吐了整整兩條街。要不是我扛著,他能回來才怪!”
毛利知道和老茅子頂嘴也沒個結果,更何況這會兒又有外人在,也懶得和老茅子糾纏,說道:“行了行了,既然送到了就放他下來吧,別待會兒讓他自己把自己嗆到。”
老茅子聞言倒也沒多說,直接就把肖山用戳牙簽的手給一把擰了下來,丟到了肖山他爸身邊,也不理會毛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而是笑嘻嘻的衝著蘭若冰走去,溫柔的問道:“冰冰啊,小娟娟沒和你一起來啊!”
毛利瞅著老茅子那一臉要多猥瑣有多猥瑣的模樣是氣都不打一出來,這真是丟人丟到家了,人家蘭若冰這麼一嬌弱可人的女孩非得被他嚇壞不可。當下也就匆匆忙忙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打呼嚕的肖山,估計沒什麼大礙之後就準備趕回來當個護花使者。
誰知人家蘭若冰倒是驚愕過後,居然也是笑著說道:“原來是茅師叔啊!我就說是誰呢!慧娟師父沒跟我一起來呢,這次是我一個人下山的。不過她經常念叨你哦,說你沒去看她。”
這一幕著實讓毛利大開眼界,詫異的問道:“你,你倆認識?”
老茅子倒是沒做聲,反倒是蘭若冰高興的挽著老茅子的胳膊,撒嬌似的笑道:“當然咯,茅師叔對冰冰最好了,我的這把青嵐劍就是茅師叔特意為我製作的呢!”
我擦!看著蘭若冰那燦爛的笑容,再對比老茅子那張得意而又不失猥瑣的臉,尤其是那隻深陷單純的蘭若冰的雙乳的手臂,毛利隻覺得淚流滿麵,心中不由得暗罵,這是哪門子師叔啊!你一個道士咋跟尼姑勾搭上了,太上老君和釋迦穆尼一個在東方一個在西方好吧。還有這冰冰,真是沒話說了,剛才不是挺正義淩然,挺傲氣的嘛,被我看上兩眼就喊打喊殺的,這會兒倒是主動送上門讓人吃豆腐啊!真是……什麼世道!
毛利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得了,瞅這場景,還有自己什麼事兒啊,剛才那點泡沫幻想肯定是沒有了,這比房地產還泡沫呢。感情自己剛找到的女神早就被老茅子給禍害了,而且聽那口氣,還是師徒二人一起被禍害的。
鄙視,除了強烈的鄙視,毛利還能做什麼?有時候毛利自己也常想,要說這一身道術,自己絕對是繼承了老茅子的衣缽,就連相貌,那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可是怎麼就沒把老茅子窩在家裏就能把方圓百裏,不,方圓千裏的妹子掌握手中這本事遺傳到呢!
對,這充分證明自己絕對不是老茅子親生的。毛利悔恨的轉過了身子,真是遇人不淑,學藝不精,得了,自己還是感情專一的對待自己的初戀——左手吧。嗨,這會兒初戀情人還得將肖山父子倆弄回家呢!真是倒黴,倒黴透了!
不過,任憑毛利這會兒怎麼詛咒埋怨後悔也都沒用了,自古以來就是成王敗寇。茅青海和蘭若冰絲毫沒有顧忌到毛利那失魂落魄的表情,完全當搬運肖山父子倆的他是空氣一樣,站在一旁聊的HAPPY。
“對了,冰冰,你咋一個人下山了。”
“哦,今天白天青嵐山一帶突然爆發了強烈的妖氣,師父她老人家擔心師叔你有危險就急忙委托我來跑一趟,如果不是為了準備二十年一度的正邪比武,實在走不開,她老人家肯定是親自來了。”
“嗬嗬,原來如此啊。看來小娟娟還是挺關心我的嘛。”
(路過的毛利聽聞不由得暗暗鄙視,擦,真是肉麻。)
“可不是麼,師父她老人家常念叨你。隻可惜最近實在太忙了,不然怎麼也要和你通視頻的。”
(再次路過的毛利聽聞後驚歎,擦,和尼姑視頻,真是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