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說毛利哥應該沒事兒吧。”苗淼站在醫院後門的屋簷下,看著正站在後花園空地的毛利說道。
大祭司卻是沒直接回答,隻是笑了笑。
肖山見狀卻是鄙視了大祭司一眼,安慰著苗淼,說道:“嫂子,放心吧,我相信毛哥,沒事兒!剛才那兩個大汗看起來那麼厲害,那走路都帶響動的,不照樣被毛哥幹掉了。這也就兩個糟老頭子,你看,站都快站不穩了,那裏會是毛哥的對手,這兩個一起上估計都不是毛哥的菜。”
這話對苗淼來說倒是有了些安慰作用,但此時站在後花園的毛利聽了卻是差點沒跪在地上。心中暗道,這兩個老頭子,看似老弱病殘,但渾身上下卻是沒有一點氣息露出,完全和茅青海一個德行,就這本事,毛利知道,要麼就是沒有氣息的普通人,要麼就跟老毛子一樣不是人!
這兩個老頭子會是普通人麼?肯定不是!
所以,麵對如此情況,毛利決定先禮後兵,深吐了一口氣,禮貌的衝著對麵的老頭子說道:“兩位老爺爺,這大熱的天跑來這兒是散心的麼?我勸您們還是換個地方吧,這會兒天色已晚,也看不出什麼景色了,關鍵是蚊子還特多。”
“哈哈哈,這小子有趣,怎麼和茅青海那小子的口氣差不多?我喜歡,哈哈哈。”其中一個胡子是黑色的老頭子衝著旁邊胡子是紅色的老頭子大笑道。
毛利一驚,問道:“二位前輩認識我爸?”
黑胡子老頭一愣,更是笑道:“哈哈哈,阿大,看來我說的不錯吧,這小子還真是茅青海那小子的種!哈哈哈,果然和他老子一樣,幹咱執法堂的哪些兔崽子就跟虐菜一樣,哈哈哈。”
但那紅胡子老頭卻是沒笑,一臉嚴肅的嗬斥道:“阿二,別笑了,難道這件事情很光榮嗎?”
那黑胡子老頭好像是蠻怕紅胡子老頭似的,被這麼一嗬斥,倒是不敢做聲了,隻是有些不服氣的在那裏低頭嘟囔著什麼,那模樣就跟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模一樣。
毛利見狀倒是想笑,但還是強忍住了,將目光轉向紅胡子老頭,正欲說什麼,卻被紅胡子老頭打斷了,問道:“可是你剛才打傷我執法堂黑甲武士?”
毛利一愣,倒是沒做解釋,隻是點了點頭。
“那你可知罪?”
“晚輩不知道犯了什麼罪,還請前輩明示。”
那紅胡子老頭見狀嗬斥道:“既然你承認了打傷我苗疆執法堂黑甲武士,難道你還不知道你犯了什麼罪?麼非你認為我苗疆好欺負不成?”
毛利卻是不以為然,說道:“這黑甲武士是我打傷不假,但敢問前輩,如果你到我茅山正一宗做客,被我茅山的人打了,難道你不還手?如果是那樣,那晚輩無話可說,但也無法認同你們苗疆這出門被打了還不還手的習俗。但如果不是這樣,哼哼,麼非前輩認為我茅山正一宗就好欺負不成?”
這話一出,那一旁的黑胡子老頭捧著肚子再也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阿大,我忍不住了,實在忍不住了。你剛才的問話是二十年前的問話,他這回話,倒也是和二十年前同出一轍啊,哈哈哈哈。阿大,我勸你還是別問了,該怎麼著怎麼著吧,哈哈哈哈。”
被黑胡子老頭這麼一笑,原本就被毛利衝的快要說不出話的紅胡子老頭是氣得滿麵通紅,狠狠的瞪了那叫阿二的黑胡子老頭一眼,這才轉回頭衝著毛利說道:“好好好,這時隔二十年了,當年你們茅山就欺辱我苗疆,你老子茅青海打傷我執法堂二十餘名黑甲武士,如今這二十年後,你們茅山還來,還真當我們苗疆好欺負不成?阿二,別笑了,今天雖然隻有你我二人聯手了,但這可是一雪前恥的機會,難道你還真的願意叫眼前這黃毛小子一聲師父嗎?”
毛利這挺這紅胡子老頭的話,正思忖這老茅子果然厲害,二十年前還曾幹過這樣一票,但以聽到這最後一句話,卻是納悶了,問道:“叫我師父?我什麼時候收徒弟了。”
那黑胡子老頭阿二見狀卻是笑道:“哈哈哈,二十年前你老子茅青海和阿大打賭,要是贏了我和阿大阿三聯手,就認你老子是祖師爺,如果輸了,就你老子就改投我苗疆。不過幸好,當年還是我阿二明智,沒有答應那賭約,就阿大和阿三賭了,所以,即便你是茅青海的兒子,我也不用叫你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