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安聞言應了一聲,來的時候就聽張經理囑咐了,這可是大客戶,怠慢不得,所以立馬去隔壁開了間房。
毛利跟在後麵走了進去,這間房和方才的房子也沒什麼區別,一看也是情趣房間。估計這碧海藍天這樣就是給那些唱爽了KTV準備直接辦事兒的人準備的。
那保安進屋小心翼翼的將灰袍人放在床上之後就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把門也帶上了。毛利看了看床上的灰袍人,歎了口氣,暗道:“哎,我今兒真是點背,怎麼盡遇見這些事兒。這自己房裏有美女不能享用,這邊卻是一個糟老頭。”
想到這裏,毛利頓時也沒了為難那灰袍人的心情,沒好氣的說道:“行了,我這就解掉定身術。今兒這事兒就算了,以後要是再犯到我手上,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警告了一番,毛利也解掉了那灰袍人的定身術,那灰袍人許是被定身久了,關節都僵硬了,也沒動,毛利見狀說道:“回頭也給你主子說聲,這次算他跑得快,下次可就不一定了,聽見沒?”
“嗯……”
這次那灰袍人倒是回了一聲,隻是這聲音,完全不是方才那中老年男人的粗啞嗓子,是一種年輕少女才有的聲音,而且這聲音還那麼的銷魂。
毛利一愣,搖了搖頭,暗自歎道,自己這以前沒和苗淼扯上這種關係的時候還好一點,如今有了這種關係,卻又不能有實質性的發展,還真是給自己憋了好幾回。再這樣下去非得憋出病不可。這不,一糟老頭的聲音自己都能聽成少女的叫春了。
歎了口氣,毛利也不理那灰袍人,轉身就準備離去。
誰知,這時再度“嗯……”的一聲傳來。
這次毛利聽的真切,絕對是從床上傳來的,一個轉身看去,這床上就隻有灰袍人啊,怎麼會傳來女聲?
就在毛利鬱悶的時候,那趟在床上的灰袍人開始動了起來。隻見他那與聲音極度不符的白皙小手從鬥篷裏伸了出來,一隻手往下身探去,一隻手則是在胸前撫摸了起來。
毛利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確定了眼前這一幕,是大叫一聲“我操!”暗道,這老頭是幹什麼呢!發春麼?難道又是一個玲玲?現在這個社會是腫麼了,基情都已經突破了年齡的限製了麼?
毛利這是驚得一身雞皮疙瘩,嚇得往後一退,跌做在沙發上,哆哆嗦嗦的說道:“別啊,我這可都放過你了,你可別想這些,老子可沒這愛好。”
但不知那灰袍人是沒聽見還是怎麼滴,不僅雙手這自摸的更用力了,連身子都跟著扭動起來,看得毛利是膽戰心驚,胃酸翻湧。
可這還不算,那灰袍人可能是基情上了頭,覺得隔著鬥篷摸不大舒服,這手已經開始脫起鬥篷來。
這幕一出,是嚇得毛利立馬用手捂住了眼睛。這從小老茅子就沒少教育毛利,偷看女人脫衣服洗澡上廁所要長針眼,這要是看了男的脫衣服,隻怕眼睛都要爛掉吧。
然而,就在毛利蒙上眼睛的這一刹那,一聲銷魂無比“啊……”再度傳來,毛利急忙透過手指縫往外看去,卻是一陣驚呼!
“我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