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媚藥(1 / 2)

風憂坐在馬上,夜風清涼,卻感覺肚子裏有團兒火在燒似的,燒得她全身都熱,後背貼著祁箏的胸,感覺他的身上好涼快,便朝他懷裏又縮了縮。

祁箏看了她一眼,“冷嗎?”

風憂卻是搖頭,“不是啊,是好熱啊……”說著就開始扯起了衣服。

祁箏微微蹙眉,抬手朝她額頭探去,一觸之下果然是熱燙,又伸手在她領口的地方探了探,也是一片熱燙,又握了她的手腕,脈象又燥又快,這時風憂已經不自覺地在他懷裏蹭來蹭去,領口也已經被她扯開。

一看便知道是怎麼回事,忙加快了速度往回趕。

“爺,怎麼這麼熱啊,你不熱嗎?”

祁箏一手將風憂從他懷裏拽開些,“別鑽來鑽去的,再動爺也熱了。”

他一鬆手,風憂又蹭了上去,伸手要去解腰帶,被祁箏及時按住,風憂卻是不依了,“爺,我真的好熱,反正現在街上也沒什麼人了,你就讓我把外衣脫了吧……”說著就要去扯祁箏按在她腰帶結上的手。

扯不動了,便把腳上的繡花鞋踹掉,然後兩隻腳在馬腹上把襪子一並蹭掉,腳裸在涼涼的空氣中,這才覺得舒服了許多。

“爺,我想洗冷水澡……”

“好,馬上就到家了,到家就給你洗。”祁箏更加加快速度。

終於到了家,淩大娘還在門口焦急地等著,一見祁箏帶著好好的風憂回來,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正要迎上去,祁箏已經一個縱身下了馬,把馬上的風憂一拽,就拽進了他的懷裏,然後抱著風憂就朝裏走,一邊吩咐到,“大娘,你快去把我埋在花圃裏的那五壇紫蘇酒挖出來,燒熱了倒入浴盆中,我要給風丫頭洗澡。”

“啊……”淩大娘一時愣住,那五壇紫蘇酒是三年前祁箏親手釀造,花了大半年的時間得了那五壇,埋在花圃裏,說要等埋夠了五年,才拿出來喝的,他竟然要把全部的挖出來,還要用他這麼寶貝的酒給風丫頭洗澡……

“一定要燒熱,溫的都不行。”祁箏再次提醒,淩大娘才回過神來,忙去尋了小鋤頭,準備挖酒。

這時非隙已經跟著回來,手裏還提著風憂中途踹掉的繡花鞋,聽到大娘說爺吩咐把紫蘇酒挖出來給風丫頭洗澡,也是愣了愣,但很快就上前幫著一起挖。

祁箏抱著風憂進了房,將她丟到床上,正要抽身,卻被風憂一把抓住衣袖,“爺,我好熱,我要洗冷水澡。”

“好,馬上就可以洗了。”

“爺,我好熱……”說著就拉著祁箏的手往她領口塞,“爺你摸摸,我都熱出汗了……”

祁箏忙頓住手,不讓她得逞,一邊用另一隻手撩開她額際被汗水浸濕的頭發,安撫到,“丫頭再忍忍,一會兒爺幫你洗個澡,你就會涼快了。”

“爺,你的手好涼快啊~!”風憂貪戀地拽著祁箏的手不放,一個勁兒地用臉去蹭,扭動著身子想要靠他近些,她這一動,祁箏便看到了她羅裙後片一團兒濕潤,心下突地一亂,腹中一熱,手上不禁微微顫抖,忙大力從風憂的手中把手抽回,拉過薄被將扭成一團兒的風憂裹了個嚴實。

淩大娘燒好了酒,非隙把浴桶搬進房間,將酒全部倒了進去,看向坐在床邊,雙手按住風憂的祁箏,“爺,好了。”

祁箏看向非隙,“你先出去。”非隙又擔憂地看了風憂一眼,才轉身走了。祁箏便讓淩大娘過來幫著把風憂的衣服脫掉。

他把被褥撩開,風憂一得自由便跳起來撲到祁箏的懷裏,蹭啊蹭,淩大娘看得一愣一愣的,祁箏望著她無奈一笑,“她中了媚藥。”

淩大娘這才明白過來,三兩下就把風憂脫了個精光,祁箏將風憂抱進桶裏,一觸到熱燙的酒液,風憂摟著他的脖子死也不放,“熱~!!我要洗冷水……”

淩大娘擒住風憂的腰往桶裏扯,祁箏躬著身子往下,才將她按在了桶裏,風憂雙腿不停地蹦躂,像隻掉入熱水裏的青蛙,淩大娘忙又死死按住她蹦躂的雙腿,此時的祁箏滿頭滿臉都是酒液,脖子還一直被風憂抱著,早已酸痛不已。

用力把那倆爪子從脖子上拽下來,轉而去按她的腳,換了位置,“大娘,你來給她擦身子。”

淩大娘一過來就被風憂給摟住了手臂,“娘~~~~~!風憂要被煮熟了……”

那一聲娘啊,叫得淩大娘心裏又軟又酸,眼裏忍不住淚光閃動,“是哪個天殺的這麼折騰我可憐的兒啊……”

直將風憂全身的皮膚撮得緋紅緋紅,而此刻的風憂也已經折騰得疲累不堪,竟是靠在桶沿睡著了,小臉兒紅果果兒似的,長長的睫毛上結滿了水珠,滴答滴答掉到臉上,清秀的眉頭微微蹙起,粉唇更是鮮豔欲滴。

大娘看著心裏軟成了一團兒,祁箏卻是怔怔地看著風憂胸前那兩個微微凸起的小包,這證明著少女已經在慢慢地發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