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血龍山的眾人如何不信、如何嘲諷,亦或是如何詫異,這都改變不了龍濤的初衷——他要屠城!
屠城,那是對戰死兄弟的一個承諾,是對慘死父母的一種祭奠,是對眾人的一種警告。
屠城,不管城中是否有無辜的人,龍濤都不在乎,因為在龍濤眼中,人和妖獸沒有區別。
數萬人,聽上去好像很是震驚人,但實際上對於龍濤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威脅。天九城中,玄神境的都被龍濤或這或那的滅殺了,剩下的也不全都是玄丹境的,甚至還有很多連玄丹境都不到。
不到玄神,隻能騰空,但不能懸空,更不能飛行,這是修煉者的鐵律!
既然不能飛行,那麼天九城中的數萬人對龍濤就和待宰的羔羊沒有區別!
虛空中,龍濤一步跨出,一把火焰長刀出現在其手中。這火焰長刀是龍濤剛才自戰死的秦剛身邊笑納的,長刀在龍濤手中和在秦剛手中已不盡相同。在秦剛手中,長刀上的火焰是虛的,那是因為功法和元力的緣故,而在龍濤手中,那股幽寒的白色火焰卻是實實在在的,九幽忍不住也跟龍濤要求出來走上兩圈。
呼,一道幽白的刀光劃過空間,朝著下方人群密集的地方斬去。
刀光劃過,沒有慘叫聲,沒有鮮血飆飛,有的隻是奔逃的身影以及驚恐的嘶吼聲。沒有慘叫,那是刀光之下沒有活口,而且滅口太快,根本沒有機會慘嚎;沒有鮮血,是因為九幽天火的原因,那些被刀光劃過的殘軀斷體傷口一片平整,仿佛被什麼極度寒冷的東西凍住了一樣。
天炎的炙熱,九幽的幽寒,就是兩個極端,這也是兩大天火幼體動不動就想分個高下的原因之一。
如果剛才是天炎出手的話,恐怕就沒有什麼殘肢碎體了,因為都變成了燒烤,說不定還是烤焦了的那種。
一刀過後,第二步還沒跨出,一把青色長槍出現在龍濤的左手之中,沒有什麼功法名稱的呼喊,就那麼隨便地一槍朝著下方密集的人群中刺下,那混合著天火的元力槍影在人群中炸開,頓時嚎叫聲、慘叫聲就像一首交響曲,其中還帶著建築的倒塌和劈啪的燃燒聲。
這次天炎出手了!
幸虧龍濤可以心分二用,身體特殊,也幸虧龍濤是兩大天火的宿主,恐嚇得住兩大天火,要不然哪能玩出這麼厲害的招數,玩自己小命還差不多。
刀光劃過,消無聲息,隻有迅疾的慘死,而一槍下去,卻是爆炸式的,有人受傷,有人被砸,也有人被烤,所以綜合起來評價,一槍下去驚恐的情緒不必一刀要來得小。
刀光槍影,慘叫聲中,天九城的人數在急劇地減少著。不是沒有人逃,而是逃了也是死!
逃了也死,不僅在於遠處的眾人已經壓了上來,更是那道無情的金色流光太過恐怖,最遠的也不過逃跑千丈之遠,絕對是爆頭式地死亡方式。
螻蟻尚且貪生,更何況是人?
泥菩薩尚且有三分土性,更何況是修煉之人?
“一起出手!”
終於有人壓製住對死亡的恐懼,開始組織起來對龍濤出手。
可惜啊,讓眾人絕望地是,再多人的攻擊也沒用,一是龍濤所在的高度,眾人幹不到他,他一刀下去卻是要人命的。還有就是即使有那麼幾個修為境界高些的,攻擊能夠達到龍濤的高度,但是以九天帝皇鎧的抗擊打能力看,還沒有饒癢癢來得重。
天九城上空,一道身影猶如殺神臨世,一步跨出,刀光槍影,每一次的擊殺,至少得有幾十上百的性命消失。
絕望的表情,慘烈的現場,無助的慘嚎,根本打不動龍濤那顆鐵了的心。
一步十殺,一步百殺,天九城中的人數在以堅定的速度減少著。
一人一獸滅一城,已無任何懸念!